抬头问:“真的?”
沈斓曦:“本王就喜欢勇于直谏的人,你很有御史台的潜质。”
儒衫男子心中一喜,立即道:“我大周律法,怎么就成了你嘴里的沉疴宿疾了?”
沈斓曦:“我问你,每年学子科考的规矩是不是会变?”
儒衫男子骄傲的抬头:“自然。”
“为什么变?”沈斓曦言语犀利。
儒衫男子:“自然是为了扫清弊端,为了……”更好。
男子突然变脸,他意识到自己错处了。
沈斓曦轻笑:“修改律法自然也是为了修改弊端,为了更好。”
儒衫男子眼中闪过懊恼。
沈斓曦:“今日宋娘子的事情,你可知道全部内情?”
儒衫男子摇头:“听了个大概,没有听全。”
沈斓曦:“那好,本王就告诉你。你面前的这个男子叫田春山,这边躺着的是宋荷花宋娘子。”
魏东逐眼角撇到田春山想要说话,立即命人把田春山绑了堵上嘴。
跟他有私情的女子,吓的死死的一只手捂着嘴,一只手捂着孩子的嘴。
沈斓曦:“田春山为了谋夺家产,谋夺宋娘子掌柜的身份,让他的外室几日到门口大闹,营造出宋娘子气病的假象。实际上他把宋娘子灌了药关在柴房里,想要把她活活饿死。”
儒衫男子变脸,指着田春山怒斥:“恶贼,简直无耻下作,阴险恶毒,太不要脸了。”
沈斓曦:“今日若不是本王心血来潮微服私访体察民间,怕是再有两日,恶贼的奸计就要得逞了。”
“到那时,有人问问起来,这恶贼就会拿外室挡流言蜚语,说外室把宋娘子气病了,然后宋娘子又气量小,挨成重病,撒手人寰了。到时他再摇身一变,痛斥外室,与外室划清干系,做出一副爱妻爱家的模样,过个几年,谁还记得有宋娘子这个人?”
“这外室过几年身份一换,带着孩子以续弦的名义嫁给田春山,谁又知道?”
儒衫男子被说的满脸通红,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沈斓曦继续道:“假如这件事情真的成了,宋娘子挣来的偌大家业,全都归了恶人之手,她的孩子以后就会被继母苛待,吃糠咽菜,还会被草草的安排婚事踢出去。到最后宋娘子挣来的家财,全都会便宜了外室子,这样的结果,你们满意吗?”
自然不满意!
恶人就该有恶报,怎能让狗男女得到这么圆满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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