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终归还是把羞恼成怒的张峦给拉住了。
然后张峦果然就乖乖表示不会在冲动情况下去见怀恩,情绪反差之大,让张延龄这个做儿子的始料不及。
当天张峦为了避嫌,甚至都没去户部当差。
正好方便他在家中偷懒。
不料中午时,沈禄火急火燎登门,问询张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汝学,你来之前,就没打听清楚么?”
张峦指了指桌上的茶水,“咱慢些说……总之这次的事情,我的名声可能会受损,但我相信……清者自清,后人自会给我公正的评判。”
沈禄惊讶地问道:“来瞻,究竟是如何大事,能让您发出如此感慨?”
张峦道:“就是有人登门来闹事,被我府上的人给打了。受伤者中有一些京师士子,可能还是国子监的监生……”
“啊,这……来瞻,你不也是国子监出来的么?怎么……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呢?”沈禄有些无语。
如今正是你张来瞻在文坛建立名望,为入阁打下坚实基础的时候,结果转眼你的人就把京城士子给打了?
那你将来还怎么做读书人的表率?
张峦不耐烦地道:“别人欺辱上门,甚至都要骑到我脖子上拉屎拉尿了,我不能反击吗?打他们都是轻的。
“一个二个的,都被刘吉和杜铭之流利用……我明明全心全意为朝廷效力,黄河河工项目也是为百姓谋福祉,竟被人当成鱼肉百姓的奸臣。
“你说我能甘心吗?”
沈禄苦口婆心地劝慰:“有误会的话,那就想办法解开,而不是直接动手啊!”
“没办法,打都打了,回不去了……要不你看这样如何,我出去,找一些人把我爆打一顿,就当是还给他们如何?”
张峦赌气一般说道。
“哎呀,来瞻,你别说气话嘛。”
沈禄道,“你或有不知,今天一早银台司就收到不少参劾你的奏疏,我还纳闷儿是怎么回事呢。听你这一说,分明是有人蓄意陷害……哦对了,今日陛下早朝未开,是不是也跟这件事有关?”
张峦摇头:“不知道。”
沈禄道:“我本来还想说,有不少咱北直隶出身的官员,对你敬佩不已,准备找机会与你好好熟络熟络,这一闹,只怕是……唉!”
“汝学,你知道我向来不怎么喜欢这种应酬的……”
张峦一脸拒绝之色,“这些所谓的乡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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