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问道:“怀公公,咱都没亲自去北镇抚司衙门见过,您怎知晓二人是在做戏呢?”
怀恩道:“李孜省乃何等人物?他能不知眼下应该跟张国丈保持距离?而张国丈昨日更是不避嫌疑,亲自到北镇抚司诏狱去安抚李孜省……这份情义,可不是人前装作不和的样子就能给打消的。”
覃昌恍然点头:“那倒是。”
怀恩笑道:“经此一事,也不知朝中人会如何评价张国丈。”
覃吉却依然持保留意见:“不好说!”
一句话,听到不同的人耳中,自然有不同见解。
覃昌那边似乎就听出一些苗头来。
覃昌心想,怀公公这算是在明示我吗?
张峦跟李孜省在北镇抚司公堂上装出不和睦的样子,或许能欺瞒朝中一些人,但只要我找人去外边大肆宣扬下,还不是朝野皆知其实是张峦的力挺和回护,才让大奸臣李孜省转危为安?
怀恩继续问道:“陛下可有对刑部和大理寺做进一步指示?”
覃吉摇头道:“没有。陛下说了,这次不过是找李孜省例行问话,他的官职官衔暂时不会动。不过通政使司的差事,暂时让其卸任,会调他去总理上林苑和钦天监的差事,仍旧挂礼部尚书的职务。”
“哦,就等黄河河工开启后,调他出京去公干,是吧?这是张国丈提出来的?”怀恩期待地问道。
“是的。”
覃吉脸上隐隐现出一丝钦佩之色,“张国丈还说,等事顺利做完,就让李孜省回归道士的身份。陛下还褒奖张国丈,说其并无把持朝政之意,相关传闻不过是朝中一些言官恶意中伤而已。”
覃昌有些愤懑:“如果张国丈真能做到心平气和,为何不在李孜省的事情上抽身事外,还要主动参与?他分明就是想保下李孜省这个政治盟友罢了。”
怀恩抬手道:“话也不能如此说。以我观张国丈为人,绝对不是惺惺作态。换作一般人,到了他今时今日的权势和地位,必定是要大力发展党羽,甚至开始干涉朝中方方面面的事务,尤其是吏部用人等,他一定会多番跟陛下举荐他自己的亲信和党派中人。但你们看,他有吗?”
覃昌举证:“吏部右侍郎徐琼算是一个。”
“徐学士在南京多年,从资历到能力,都是足够的。”怀恩叹道,“倒是当初的李孜省,把控朝政期间那是如何光景?只要稍微对比一下,你们就知道,其实张国丈为人还是很收敛,也知分寸的。”
覃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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