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峦亲自送庞顷出府。
还没到门口,正好见到两个儿子从外边进来,张峦一把将自己腋下的拐杖抓稳,蹒跚着走上两步,以呈现出自己还是个伤病号的羸弱状态。
张延龄道:“哟,这不是庞先生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庞顷上前恭敬行礼,然后道:“二公子,您可一切安好?贵人事忙,您回来见令尊应该是有要紧事说吧?敝人已向令尊汇报完事情,这就告辞了。”
“我送送你吧。”
张峦在背后道。
庞顷赶紧拒绝:“张先生您太过客气了……您只管跟令郎说事,敝人就不打扰了……您只管放宽心,一个时辰后我管保把人送到地方……走了,走了!”
说完还不忘往张延龄那边瞅上一眼,好似在用眼神暗示张延龄,有时间劝劝你老爹,这货不着调的时候太容易被人抓住把柄了。
……
……
目送庞顷离开,张鹤龄不满地抗议:“这厮怎么回事?从头到尾就像见不到我似的?莫非我有隐身的法术?”
“法术你个大头鬼啊!你自己啥脾性难道不清楚?没本事人家凭啥正眼瞧你?还不滚回屋里去!”
说完张峦拄拐就想回屋,竭力避免与小儿子进行眼神上的交流,大概是老脸挂不住,生怕小儿子对他冷嘲热讽。
张延龄急追几步上前,侧过头问道:“庞顷是来给你安排好事的?”
“什么好事坏事?还不是先前的那摊子事?”
张峦神色有些不自然,故作轻松道,“不过就是曾经唾手可得,却又因我的任性而失去,如今却失而复得的东西,不值一提。”
张延龄笑道:“爹,瞧你这不要脸的做派,跟大哥可真是一脉相承!”
“你小子怎么说话呢?为父是不是把你给宠坏了?都能这么当面讽刺你父亲我了?”张峦此时老脸羞红,却依然强撑着跟小儿子吵嘴。
张延龄看了看天色,问道:“非要今天吗?”
“对啊,庞炳坤说,三天后人就会送走,结果却是后天下午就要把人送回官所去。”
张峦顾不上跟儿子计较什么尊卑不分,摇头哀叹,“你说这就两天时间,我能不抓紧做事吗?”
张延龄对于便宜老爹的色欲薰心非常无语,摇头道:“我说爹,两天就两天呗,那种事情做久了你身体遭得住吗?再说了,这些女人又不是娶进门过日子的,有个一夕之欢足矣……你还非要来个只争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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