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不由出言提醒:“李进士,你怎么不磕头谢恩?难道你不感念皇恩浩荡吗?”
李文祥态度显得很坚定:“那些被参劾的奸臣呢?”
“你说谁……?”
张峦皱眉问道,“你是在说我吗?还是说……”
目光扫视在场几人。
好像要把覃吉和朱骥等人也拉下水。
连覃吉这样的老好人都接受不了这种说话方式,急忙道:“李进士,你得看清楚状况……你的品性是很好,但也要量力而为。今日馆阁之臣中,刚走了一位首辅万阁老,还有翰林院尹学士,都算是拜你参劾之功。”
“啊!?”
李文祥微微一愣,急忙问道:“一口气走了两位学士?”
显然李文祥也颇觉意外。
万安和尹直之前虽然都属于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主儿,但他们再怎么说也站在了文臣的顶端。
就这么被赶走,他竟有点儿兔死狐悲的意味。
就好像李文祥之前所参劾的,要么是中官,要么是外戚,再或是勋贵……就是对万安、刘吉之流视而不见,正好说明他也是爱惜羽毛的,生怕参劾得不对,惹恼了万安等人的门生故旧,让自己的仕途前程受损。
张峦淡淡一笑,问道:“李主事,你是不是想说,走了不该走的,留了不该留的?”
覃吉一怔,这才想到,其实张峦也是翰林院侍读学士。
看李文祥的反应,的确有这层意思。
覃吉心下着急,心说,就算你看出来了,也别明说啊。
陛下还想给你拉点儿人气,你怎么尽往自己身上扒拉仇恨呢?
李文祥道:“张学士,我知你有心替陛下谋划,晋升如此高位或也并非出自你本心,但安身立命一定要想想自己是否有能力戴那么大的帽子,若换作在下是你,一定会主动提出请辞。毕竟朝堂的秩序不能乱。”
“嘿,你怎么说话呢?”
张峦一听急了,站起身来,指着李文祥就想开骂。
你个不识好歹的东西!
我放你出诏狱,你就差指着我鼻子骂,不配位列朝堂是吧?
不料这一激动下,忘了自己还是个病号,脚下一个不稳,竟然直挺挺摔倒在地上。
“哎哟!”
张峦摔得直叫唤,虽不能算作伤上加伤,但这一下子也摔得不轻。
李文祥这也才留意到,自己瞧不上眼的国丈,竟是拄着拐杖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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