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人老后都会有的……之前我也找大夫看过,也有贴膏药什么的,只是这两天稍微忙了些,导致旧病复发,过几天就好。”
张延龄道:“切不可怠慢!这种病症,好好养护是不假,但也得做内部调理……来,我给覃公公开个方子,内服外用都有,覃公公回去后照方抓药就行。”
覃吉心说,你行吗?
看病,不应该是令尊来做么?
但又知道张家家学渊源,只能笑而应下。
张延龄当即埋头开始写方子。
覃吉问道:“二公子,你说乾清宫之事……应该怎么处置?需要老朽给令尊带什么话?”
“没什么好带的,其实先前我都跟他说过了,让他等着就好。”张延龄道,“能做的都做了,目前他做不了的,宫外自会有人替他做。告诉他,先前我已见过沈家姑父,他这几天都在帮忙四处奔走。”
“他在……做什么?”
覃吉好奇地问道。
张延龄摇头道:“不好明说,但绝对可以帮太子打通关节。”
覃吉眼神有些不寻常。
显然以覃吉的政治思维,能想到很多事。
张延龄心里也在琢磨,其实覃吉啥都懂,就是喜欢装糊涂,在太子面前也是以老好人的形象示人,就是从不作为。
张延龄道:“覃公公有时间不妨过来走走看看,我这边给您准备好茶水点心什么的,您也可以趁机歇息,养护一下身体。这几天应该没什么事……静待结果便可。”
“好,好。”
覃吉听到这里,终于放心些许。
至少现在没征兆表明,皇帝准备在临终前强行推动易储,这也意味着,只需要等待最后的结果就行。
……
……
乾清宫内。
到了早晨,一众人还在忙活。
韦泰更是每过一会儿就要进内殿去走一圈,等日头升起,他更是紧张不已,冲到门口对张峦道:“张侍郎,事情不寻常啊,天亮前陛下偶尔还会醒来,虽神志不清,但好歹证明暂时无恙。谁料天亮后,竟是一次都没醒过。”
张峦摇头叹息:“这些情况我都了解,但……唉,请恕在下无能为力……”
李孜省帮张峦解围:“韦公公,你不觉得,太医院送来的那一剂泻药,把陛下仅有的精气神给掏空了?眼下陛下再不醒来,龙体怕是撑不住……这几天陛下可基本上没怎么用膳喝水。”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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