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错了?”
张峦苦笑不已,最后一咬牙,梗着脖子道:“这么说吧,这副药的原料用的是牲口的内脏。”
“那……那又怎样?”
李孜省此时终于知道张峦为什么一直跟他耗着了,果然用的非一般药材,但他却死鸭子嘴硬,犟道:“莫说是牲口内脏,就算是牲口的……排泄物,只要能治病,又能如何?”
“呵呵。”
张峦嘴角发出不屑的笑声,“那我说,用的是牲口的肾脏,还有胎盘……甚至牛胞衣这些东西,不知你作何感想?”
李孜省脸色立变:“啊……来瞻,你……你可别乱来……毕竟是给陛下服用的药……不能太过离奇……”
张峦怒道:“药就是药,怎就叫乱来?啥又叫离奇?只要能治病,不应该什么都尝试一下吗?”
“我……”
李孜省终于妥协了,举起双手道,“看来,有些事还真上不了台面……我且问你,这东西真的没问题吗?”
“如何是问题?又有怎样的问题?”张峦问道,“李尚书是觉得,这些东西有毒吗?”
“那好像……倒不至于。”
李孜省无奈道,“看你这不慌不忙的样子,到底几时能把药配出来?”
“我尽快吧。”
张峦道,“我已让犬子在弄了。”
“是鹤龄,还是延龄?”
李孜省问道。
“乃小儿延龄。”
张峦回话。
李孜省咋舌不已,道:“这么重要的事,你竟交给延龄?以他的年岁……行吗?”
张峦道:“没他不行的事情……李尚书放宽心,估计也就这一两天的事情了,我知道陛下病情紧急,不能拖延,但只要陛下按时服下我的药,大致……两三天内就有会奇效,届时或可起床到处行走。”
“这么神奇吗?”
李孜省愣了一下,随即叹息道:“因为陛下这场病,我是寝食难安,现在更是……”
正要发一通牢骚,突然想起来,昨天二人还在他府上把酒言欢,甚至笙歌到半夜。
张峦却好像没思虑到这一层,叫苦的口吻与李孜省别无二致:“我也是为此呕心沥血,李尚书请稍安勿躁,药配好后,马上就给你送去,哪怕是半夜……我也会亲自临门送药。”
“好。”
李孜省起身将要走,突然想起什么事来,伸手去挽张峦的胳膊,“走走走,与我一道去看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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