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成化六年,算是唯独遗漏的独苗。他能活到被立为太子,更多是因为……万妃根本不知此子存在。”
“那是……为何?”
张峦觉得自己脑子已经完全不够用了。
李孜省道:“就因为,当时万妃还能生养啊……一直到成化十一年,太子都立了,万妃也不能生养了,这才有了四皇子并顺利降生。也就在成化十一年,咱这位万妃,受封为皇贵妃。你当是为什么?”
张峦恍然道:“那是陛下补偿万妃吗?”
“你看,跟你一说,你马上就懂了。”
李孜省道,“有些事,其实不用咱谤议,或者说这是不是事实都不重要。咱会这么想,你以为陛下就不这么想吗?陛下为何要给他的万侍封为皇贵妃,还给万家人那么多赏赐,且由着他们胡来?
“你知道万二当年活着的时候,在京师闹腾得有多凶?这不都是为了让万妃心里好受一些吗?”
“这……这……”
张峦实在不知该如何评价。
这种事若出自他儿子之口,他或许会选择信与不信,再或是觉得儿子是在那儿瞎说。
但要是从李孜省口中说出来,那效果就大不一样了。
因为李孜省可是皇帝身前最受宠的臣子,李孜省知道的内幕显然比他人更多。
李孜省道:“来来来,喝酒,一边喝,我一边跟你细说。”
“好。”
张峦赶紧端起酒杯。
“今天打开了话匣子,我也就畅所欲言了。”
李孜省借着酒劲儿继续道,“咱就说说太子的身世。纪妃当年不过是西南外族女子,据说生得花容月貌,且知情识趣,一时惹得陛下垂怜,可鱼水之欢拢共也不过一两次,偏偏就让她诞下了太子。”
“啊?”
张峦显得很惊讶。
一两次?
就能生下个太子?
“人生际遇,往往就是那么玄妙。”
李孜省道,“外人都道,宫里有人把纪妃母子给藏起来,让万妃不知有此事,一直到太子五岁时,才为陛下所认。但以我所知,情况并非如此。”
“那是怎样?”
张峦急忙问道。
李孜省道:“陛下对我也没说得太明白,且隐约提到,其实太子诞生时他就亲眼见过。你说要真如外间所传,五岁父子才相认,陛下会立其为太子吗?”
“那是说……”
“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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