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周太后在搞什么名堂。
随后周太后从屏风后边走了出来,当李孜省看到周太后身上的装束后,不由吓了一大跳……赫然是一件僧袍,且是那种女式僧袍,俗称尼姑装的衣衫,脑袋上顶着一顶帽子,脖子上挂着佛珠,手上也拎着佛珠。
这造型……
太过奇葩,把旁边的陈贵也吓了一大跳。
我才出去没多久呢,怎么老祖宗都扮上了?
“太后老祖宗,您这是……”
李孜省赶紧站了起来,准备上前搀扶周太后,脸上的讶异之色怎么都掩饰不住。
眼前的事,的确太过匪夷所思了。
周太后连忙摆手:“孜省,你是道家人,不用过来相扶……哀家修的是佛法,佛道不相容,该避免接触还是要避免的……”
李孜省驻足,笑着道:“也未必尽然,在贫道心目中,佛道殊途同归,不用讲太多规矩。”
“嗯,导人向善这件事,佛道都差不多,这不哀家崇尚佛家,而吾儿对道家事更加尊崇,我跟他相互都不干涉,这样挺好。哀家确实着相了,佛道本一体双生,何必区分得那么清楚呢?”
周太后说话间,在疾步近前的陈贵相扶下,缓缓坐在了凤椅上。
李孜省笑着恭维:“老祖宗真是开明,这话换作一般人是说不出来的……也就您这样的大格局,才能说出如此发人深省之言,贫道佩服!”
“唉!”
周太后突然叹了口气,一副忧愁的模样。
李孜省随即想到陈贵之前介绍的情况,说这位太后正在闹情绪,可能会影响来日举行的上徽号庆典。
毕竟当日可是举国关注,滞留京城的文臣武勋都要参加这次庆典,要是当事人闹幺蛾子,他这个主持人的礼部尚书衔还想不想要了?
“老祖宗,您这是……”
李孜省赶紧关切地问道,“因何事而困扰啊?要是臣下能为您分忧,您只管吩咐。”
周太后道:“孜省啊,哀家且问你,你会解梦吗?”
啥!?
李孜省一脸懵逼。
心说,莫非是老太太做了什么噩梦,把她给困扰得不轻,然后跑我这里来寻求慰籍?
随即他便明白了什么。
毕竟眼前这老太太不是先皇的嫡皇后,在这马上要上徽号的节骨眼儿上,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梦见个先皇,梦见钱皇后等等……难保不会产生什么心理阴影,转而认为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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