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对张延龄时,王桥依然很疑惑,搞不明白为什么张家只让个半大的小子出来迎接自己。
“两位,让你们见笑了……本说打算让你们看看我们张家开药铺的成功经验,以后合伙开个分号,大家一起赚钱什么的,谁知今天就让你们看笑话了。”
张延龄就像个场面人一般,上来就先表达了歉意。
王桥倒也没说什么,旁边十四五岁的王栏道:“没什么啊,我看到像是有人故意找茬,应派人调查一下他们是什么背景。官府的人去了他们都不怵,一点儿不像是平头百姓,说他们是患者……没人会信。”
张延龄对这小子敏锐的嗅觉倒是有几分刮目相看,笑道:“王公子竟能看出这些名堂来?”
王栏正要再说点儿什么,却被兄长王桥伸手打断,歉意道:“我弟弟说话没分寸,二公子你别见怪。”
“真没什么……其实王二公子你所见也是我们能见到的,恐怕这回属于是枪打出头鸟,有人看我们张家生意做得好,就跳出来闹事。这种现象,在京师大概很常见吧?”
张延龄似乎丝毫也不介意,就像药铺生意是别人家开的,一场打砸抢的事件结束后,损失也是别人家的一样。
王桥感同身受般,点头后又摇头:“其实京城许多营生跟地方上大差不差,天子脚下看起来处处讲理,但真要讲理的时候却没人肯听了。”
张延龄笑了笑。
他知道王桥这是想起当初王家被人告侵占民田,最后不得不退出全部田地,还搭上不少自家肥沃良田的惨痛过往。
本身那些土地其实是王家人自己掏钱购买的,就为了一个“侵占民田”的莫须有罪名,非但损失大笔银钱,还要靠出让田地赔礼道歉,让王家自那以后一蹶不振。
张延龄心想,这两兄弟看起来与我尚有隔阂,并不能做到推心置腹,但他们本性却很善良。
大概是从未没体会过权势带来的刺激,一直都夹着尾巴做人所致吧。
张延龄笑道:“两位,我这里倒有个新的生意,不用投什么本钱,甚至不用太过担心被人上门捣乱……简简单单一桩生意,不知两位可有兴趣一起做?”
“什么?”
王桥一脸不解。
你们家都这样了,开个药铺都被人砸了招牌,你居然还想做别的生意?还要拉我们入伙?
张延龄笑道:“其实我是想开个书场……以前家父写了几个话本,找人讲了效果不错,京城这地儿闲散人等众多,却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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