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去治治,我一想,这事义不容辞啊,便回来了。”张峦翘着二郎腿,继续侃大山。
金氏道:“孩儿他爹,咱别去了,多危险啊,去容易回来难,不能每次都靠佛祖保佑。”
张峦摆摆手:“头发长见识短,我已经种过药,不会再生病了。王家那么多人,现在一个染病的都没有,不正好说明种药有效?把院子收拾妥当,一会儿来人多了,我还要好生招待。几天没回家,瞧瞧院子乱成什么样子了?老大,赶紧帮你娘收拾去。”
“老二呢?”张鹤龄抗议。
怎么每次干活都让自己去?
张峦差点要抄起木棍打人,骂道:“还敢跟你二弟比?你能比吗?延龄,换一身干净衣服,一会家里来客的时候,你跟爹一起出去迎接。咱祖上怎么也阔气过,要拿出大户人家的体面来。”
金氏道:“前几日,大宅那边的二爷来过,说要给咱闺女说媒。”
“别理他。”
张峦道,“咱现在有银子了,还想让老子卖女儿呢?以后你们跟着我去京城,吃香的喝辣的,不是王公贵胄跟咱联姻,咱理都不理!”
“哎,都听爹的。”
张玗一双美眸笑成了月牙,虽然知道老父亲在那儿吹牛逼,可不知为啥,听了张峦的话,就是让人心里舒坦。
金氏急忙问道:“老爷,银子呢?”
“嘿,你当人家宗壬兄会赖账?人家要亲自登门相谢,并把银子双手奉上!不但要给咱银子,还要给咱几亩地呢,我没收。”张峦道。
金氏一听急了,问道:“为啥不收?”
张峦道:“咱都要去京城了,收他地干嘛?再说了,我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说给多少就是多少,我一文钱都不多收他的。这叫君子之约!赶紧收拾去。老二,你随为父进屋,为父还有话跟你说。”
……
……
张延龄被张峦叫进里屋。
刚进去,张峦便好像熬过大难一样,长舒一口气,在儿子面前丝毫不掩饰道:“儿啊,你可知这些日子,爹是怎么熬过来的吗?那是度日如年啊!”
张延龄道:“你刚才跟娘说的好像不太一样。”
“爹能把里面的情况如实说吗?你娘是什么人你不知道?也就咱父子俩,别跟外人讲,爹这次在里面勘破生死,门里门外分明是两重天,不过爹靠你给的药方,死里逃生不说,或还可以大富大贵,以后为父可以靠这门手艺,行走天下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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