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觉这少年竟是面无表情,心道一声“难缠”,嘴上这才说道:
“你先前跟朝廷那些人搅和在一起,我也懒得管你,毕竟你本身就是他们的出身。”
“岁至大人我……”
水君话没说完,岁至就继续说道:“事有可为不可为,你先前拿了他们的钱财,替他们密谋布置画廊船,这本就是错事。”
“这一直没惹上大事也就罢了,现如今冲撞了柳公子,你却仍旧不知醒悟的在这负隅顽抗。”
岁至说着连连摇头。
水君这才慌了,他先前也只是看出柳白有些来头,可自己又何尝没有?
他都想过自己的来头可以是岁至,也可以是现如今余阳城中的尚书。
可……可谁曾想,这柳公子的来头竟然如此之大?
连楚河河神岁至都得卖他面子。
“我……”
水君就在这江面用力叩首,好似凡人叩头青石地面,凡人得是血液四溅,可这水君磕头却是磕的溅出点点金芒。
“还请岁至大人饶命啊。”
水君叩首连连,唉声求饶。
“我饶你又如何?”
岁至说这话时带着一丝嗤笑,水君终于反应过来,转头看向了一旁的柳白,再度磕头叩首。
“柳公子饶命啊,饶命啊柳公子。”
柳白就这么看着这个刚还桀骜,不可一世的水君,轻声道:“你让【祟】物杀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会饶命?”
这话一出,水君基本上就已然知道自己的结果了。
他身边的岁至的眼神也是冷了下来,他本想着剥了这水君金身,等着柳白消气之后,就将这厮带回自己的小轮回里边。
毕竟好歹也是一神龛夜游神了。
可现在来看,有些人想死是拦不住的,自己要是真将其带回去了,才是惹得一身骚。
“有劳岁至大人了。”
柳白朝岁至再一拱手,后者便知自己该做何事了。
岁至稍稍颔首,抬起右手放在了跪在他面前的水君头顶,后者仓皇失措,连声求饶。
可一切都晚了,或者说当柳白出现在画廊船的那一刻起,一切就已经晚了。
水君背后的户部刘家或者说尚书省朝廷,他们注定要杀死在场所有神龛,做一回竭泽而渔事。
可柳白也注定会登船,各为其主,各谋其事罢了。
岁至只是心神一动,这水君神庙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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