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他曾把他摔断了腿的狗儿子,丢给郁岚风,要她伺候。
说郁岚风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会点医术不如给他的赛犬治治腿伤,他那赛犬可金贵着呢,要郁岚风好好伺候。
郁岚风没多说什么,精心给他的狗儿子腿治好,还赶在比赛前让那条狗重回赛场,赢了比赛和千万奖金。
要说,赢了比赛,郁岚风的功劳不小,可三堂叔不仅没有一句感谢的话,反而嘲笑她在池家连个下人都不如。
郁岚风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些夫家的亲戚提出无理要求的时候,她都是一忍再忍。
可是,现在想来,她忍了也没换来应有的尊重。
那次她给三堂叔治好了狗腿,池家所有族亲都开始把家里生病的佣人保镖送到她这里。
她的闺房和实验室都成了池家免费福利医院了。
郁岚风给池家省了不少医疗开支,可是这些人从不念她一点好。
有些人就是这样,你越宽容他越要得寸进尺。
反正,欺负了她也不用付出任何代价,他们就越来越嚣张。
这种人,想让他收敛,就必须让他记住痛!
郁岚风目光淡淡,手上轻用力,三堂叔立刻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
他满目狰狞不敢置信,可身子却痛到一点点软下去。
“啊,好痛……你你,你敢打我!快放手!”
郁岚微笑。
“三叔,这就痛了?你不是跟我说过,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吗?你忍啊!”
三堂叔咬牙,死也不信,一个小女人,竟然可以一只手制得住他?
“你个疯女人!”
他叫骂着挣扎起身试图还击。
郁岚风根本不给他机会,加大力度反手一掰。
只听耳边“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三堂叔惨叫一声直接跪了。
“我再说一次,这合同是假的,你们作为长辈,不去查真相,不分是非黑白,只知道冤枉欺负我,那就可别怪我,把你们和害我的凶手一般对待!”
整个院子都是鬼哭狼嚎的哭喊。
“啊痛痛痛……饶命饶命!大侄媳妇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三堂叔重重地跪倒在了地上,满头大汗,脸色跟死人一样。
“住手!”
门口,池煦年阴沉着脸,带着保镖正走进院子。
三堂叔连忙从地上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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