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回局里向总办禀报一下,能减免尽量减免,这事总办说了算,我只是跑腿而巳。”司马鼎文问:“你们总办尊姓大名?”委员说:“姓黄,尊号百民。”司马鼎文说:“求局爷在黄百民总办面前求个情,减免减免。”委员听了伸过手来说:“好吧!给我点润嘴费。”司马鼎文虽满腔怒火,但还是强压下来,给了委员五十两银子。
黄百民在衙门里踱来踱去,整天就为这事等消息,终于看到那委员喝得红扑扑的回来了,急忙问事情如何?委员说:“看样子场面不小,有十几台崭新的洋机器,是个大佬,我敲了他三万两,他求我少点,您看怎办?”黄百民说:“唉呀!你怎么不开口多点,这机会难得。”委员说:“开太多了不行,真的黄了他,日后我们吃什么?其实这是个虚数,我们只要实惠,帐面上的数目是要缴公的。”黄总办点头说:“对极了!对极了!你真会办事,在我手下我决不会亏待你的。”委员凑近说:“我要他实惠一万,帐面上五仟如何?”黄总办想了想也差不多了,除了给藩台的八九千,自已还略有小进,何况还只是第一票。
过了几天,委员又来到上官织布厂,向上官敬业和司马鼎文说:“总办说了,同意减免点,就二万八仟了,再也不能少了!”上官敬业听了,气得脸都发白,司马鼎文拉过委员轻轻说:“兄弟,有什么变通的办法吗?”委员见了正中下怀,说:“兄弟,我把你当自已人,所以给你掏个底,我们这位总办好说话,只要你给他点实惠,帐面上的罚款可以少点。”司马鼎文明白这位总办要索贿,可是你不给他怎么过了这道关?就问:“总办要多少?”委员说:“给他一万两,帐面上可以减到五仟。”司马鼎文思忖一下说:“待我同上官老爷商议一下,毕竟是老爷说了算。”委员点头说:“行,过几天我来讨信。”
委员走后,司马鼎文向上官干爹说明此事,上官敬业气愤说:“岂有此理,我去省里告他,看他能当几天官。”司马鼎文知道现在当官的都跟着钱转,干爹的理想世界并不存在,就去把这些事告诉了苏妈妈和杏鹃,苏妈妈流泪埋怨说:“早就要他别贪心,办什么厂,现在可好,机器受骗,又要罚款,我们辛辛苦苦半辈子挣的钱,如何经得起这样糟蹋,我看把厂关了算了,省的以后还有数不清的麻烦!”司马鼎文说:“现在要关厂也迟了,罚款还是要交的。”杏鹃说:“事巳至此,后悔也没用,只能同那委员交涉,尽量少点。”
三人统一了思想,到了家里,同上官敬业说了,上官敬业也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只能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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