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暗忖,若直接戳破,裴宴之会不会又用些话糊弄过去,她要自己先寻出些东西。
而路江在柴房里,日夜想着逃脱之法,他心中挂念香凝,更愤恨裴宴之的隐瞒。
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带香凝离开这是非之地。
唐彦君知道自己被囚,定会不顾一切前来相救。
只是这几日却迟迟不见动静,路江心急如焚,只能期盼着好友快些察觉异样。
这日,裴宴之因公事缠身,来得稍晚。
香凝独自一人在院子里踱步,不知不觉走到了柴房附近。
她不常来这里,只是此时看着门口的守卫,心中却是起了疑。
“姑娘怎么来这里了?”
身后传来成华的声音,香凝转头去看,正好对上他看来的目光。
香凝微微皱眉,轻声问道:“成华,这柴房里是关着什么人吗?怎的守卫这般森严?”
成华神色一凛,心中暗叫不好,脸上却强挤出一丝笑容。
“姑娘,柴房潮湿阴暗,没什么可看的,您还是回屋歇着吧,莫要染了寒气。”
香凝自是不信,她盯着成华,向前迈了一步。
成华面露难色,他知晓香凝的性子,执拗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可又不敢违背裴宴之的命令,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作答。
就在此时,柴房内传来路江的呼喊声:“香凝,是你吗?”
香凝听到声音,眼神骤变,她不顾成华的阻拦,径直朝柴房奔去:“路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成华见状,赶忙伸手去拉香凝,却被香凝用力甩开。
守卫们见状,纷纷拔刀相向,将香凝团团围住。
香凝却仿若未觉,只是紧盯着柴房的门,大声喊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路江还想再说什么,但成华已经抬手让守卫进去堵住了路江的嘴。
香凝心中大乱,想起裴宴之近日的种种异样,心在不断的下沉。
此刻,她满心都是对裴宴之的失望与愤怒,转头看向成华,质问道:“他到底在瞒着我什么?”
“还请姑娘不要为难小的,这其中的隐情,小的也不甚清楚。”
这种事,从成华的口中说出来不合适,所以成华什么都没说。
而另一边,裴宴之办完公事,正匆匆往院子赶。
一路上,他心中总有种不祥的预感,脚步愈发急促。
待他踏入院子,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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