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没出来。”
“姜明航!”提起这个名字,我控制不住的身上打颤双手发抖。
当年,就是他带着一帮小混混把我按在山洞的地面上,割断了我的手筋!
努力稳下心神,我继续灌一口苦到嗓门发硬的咖啡,沉声问:“肇事逃逸,我没死,不至于判十年……”
周月池说:“办他肇事逃逸罪的时候,警方又接到别人报案,说他强奸。他是数罪并罚,法院判了他十年有期徒刑。”
“难怪。”我哽了哽,苦笑道:“怪不得那样凑巧,偏偏在我去见他最后一面的路上,出车祸。”
“那次车祸,你也算是侥幸逃过了一劫,只住了两个月的院就出来了。”
我深呼一口气,拿纸巾擦擦眼泪:“还有什么消息吗?”
周月池端起咖啡杯,犹豫着说:“你和姐夫,是不是领养了一个叫暖暖的女娃娃来着?”
我静下来的心又提起,瓮声追问:“是,怎么了?”
周月池为难低头,“那个,我去望仙村和村口婆婆聊天的时候,她说,你生的那个鬼胎女儿,也叫暖暖,和你一样,眼角有颗红痣。”
纸巾从手里掉了下去。
我惊诧地猛站起身,一瞬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暖暖……
记忆被拉回长烬带暖暖回云皎山庄那晚——
“夫人叫凤栀栀,我们的孩子叫殷皎皎,皎皎是栀栀的,栀栀是长烬的。”
“皎皎是大名,别人家的孩子都有小名,皎皎二字太清寒,栀栀,我们再给皎皎起个温柔的小名吧。”
“便叫,暖暖。意为,春光乍暖,万物复苏,冬去春来……”
暖暖,暖暖……
师父,你果然把暖暖……给找回来了。
“栀栀姐。”周月池手忙脚乱地抽出纸巾送给我:“栀栀姐你别哭,你一哭、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哄你了,栀栀姐我知道这些事实你很难接受……”
见我哭得实在太伤心,周月池没办法地低头,落寞下来,“栀栀姐……都过去了。”
我接过他递来的纸巾,捂嘴失声痛哭。
四五分钟后,我才肿着双眼静下心,用纸巾一遍又一遍的擦去眼角泪水……
周月池等我缓过神来,才叹口气,道:
“栀栀姐,你别想太多。栀栀姐,当下关头最紧要的是,我去望仙村查这些事的时候,发现我堂哥在我之前,也查到了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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