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锁卫生间门,虞意欢盯着镜子里满脸通红的自己,忍不住感叹,
到底该说他是有毅力有恒心,还是该说他傻呢,竟在门口守了一夜。
看来以后说话做事之前,先得好好思量思量。
不然就他那个死脑筋,指不定还能干出什么奇葩的事情来呢。
——
今天是拆线的日子。
早饭过后,虞意欢收拾东西,陪傅泓笙一起上医院。
好巧不巧,在医院里遇上了手腕又一次脱臼的路子铭。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尤其是他的手腕之所以一次又一次的脱臼,全都是拜傅泓笙所赐。
可想而知,路子铭再次见到他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也就是眼神不能杀人。
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傅泓笙这会儿早死了成千上万次了!
虞意欢不想与他纠缠,下意识握住了身侧男人的手,冷着小脸道:“我们走!”
她主动拉男人手的动作被路子铭看在眼里,自尊心受到了践踏,尊严受到了挑衅,满目怒火熊熊燃烧,瞬间炸了。
“虞意欢,你给我把手撒开!”
他伸手怒指虞意欢。
对于她紧紧牵着‘野男人’手的动作觉得十分刺眼。
他们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她都不曾那么亲密的拉过他的手。
如今却紧紧地拉着别的男人。
再宽心胸广阔的男人也无法容忍这样的事情,他怒目圆睁,失了理智。
与他的气急败坏不同,虞意欢从始至终都冷着小脸。
他让分开,她反而牵得更紧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路子铭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一怒之下冲上前去,试图强行将俩人分开。
奈何连虞意欢的衣角都没碰到,傅泓笙高大挺拔的身姿就走上前来。
眯紧的黑眸里翻滚着极为不耐的阴冷。
“你再乱指一下试试?”
路子铭条件反射一般,迅速把手缩了回去,藏在了身后。
刚接好的手腕,莫名又有些隐隐作痛。
麻蛋!
自从上次被他扭折之后,不仅这只手腕成了习惯性脱臼,心里似乎都已经留下阴影了。
一看到他,手腕处就莫名地有些不舒服。
内心恐惧,嘴上是一点儿都不饶人。
“哪来的穷鬼,也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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