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合宣社宗旨,不认同宣社精神的人,一律不能接纳。
可即便严格把关,不到十天工夫,宣社成员也由七十多人,增加到两百多人,很多都是心学成员。
宣社虽然多是寒门子弟,却一下子成为南雍最富特色丶组织最严密丶最有影响力的会社。
宣社的宗旨结合了心学丶格物丶尚武思想,一时间在南雍蔚然成风。
朱寅很是高兴,因为宣社如今虽然只有两百多人,可人人几乎都是志同道合者,才能品德都有可取之处。
这天,朱寅回家后忍不住对小媳妇说道:「采薇,南雍俊才,尽入吾中矣。」
宁采薇见他得意,不禁提醒他道:
「小老虎,加入宣社这麽严格,你一定会得罪不少人的。被拒绝的人当中,
如果有心胸狭窄,眶毗必报之人,你就要小心了。」
朱寅笑道:「你这一说,我就想起了一个叫郝运来的监生,此人很有才华,
也很聪明,成绩很好,每次月考最低九分,可谓寒门中的俊才。」
「可是,我拒绝了他加入宣社的请求。估计他会恨我。」
「郝运来?这名字真是」宁采薇笑了,「你为何拒绝他?他不认同宣社的宗旨?」
朱寅摇头,「那倒不是。而是此人鼠首两端,是个桥头草。他出身寒门,却心高气傲,之前两次申请加入菊社,只是因为出身太差,被王瑞芳等人拒绝。」
「两次想加入菊社的人,怎麽可能是真正认同宣社的人?他的所谓认同,当然是假的。宣社不要这种利己主义的政治投机分子,所以我拒绝了他。」
「此人就是你说的眶毗必报,估计会恨我。」
「这个郝运来,的确是个聪明人,可是他的聪明不像是做事的,倒像是钻营投机的。」
「阿嚏!」
国子监外集贤路一家酒馆内,一个醉的士子,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谁在背后奚落我?」士子神色落寞,「呵呵,我就不信我郝运来,不会时来运转,只是还没有遇见贵人罢了。」
「王瑞芳啊王瑞芳,你两次拒绝我,结果却身败名裂,如今却是如何啊?」
「朱寅啊朱寅,你也拒绝我。你也看不起我?你们宣社有什麽了不起?神童了不起?」
「考不中乡试,你什麽神童,狗屁不是。等我考上,我会请你喝酒的,哈哈哈!到时,你一定会后悔吧?」
「今日看我不起,来日我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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