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了她一张纸条,写了些话。”
陆枝听言眼前一亮又很快黯淡下去。
现在是长安233年,距离220年已过十三年之久,再如何精心保存的纸条恐怕也难逃化作粉末的结局,更何况她阿娘多半早就将那张纸条丢了。
找不到写有线索的纸条,眼前的迷雾更浓了。
海阔等了会儿看他们沉默不语,自觉无趣地伸个懒腰,临走前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解局之人亦是设局之人。”
一时间,亭内只剩呼啸而过的寒风。
陆枝捂嘴打了个喷嚏,刚吸吸鼻子,头顶就忽地一重。她顺势抬眸看去,就对上男人关切的目光。
斗篷厚大的兜帽罩在她头顶,几缕俏皮的鬓发从兜帽下冒出。
“你早就知道自己中蛊了”,说出这话的时候,陆枝只觉喉间干涩难受,一字一句被置在纸上磨砂。
沈渊朔像平常一样温柔一笑:“并不,我只知道自己身体确实出了问题,还是至亲之人下的毒。”
现在想想,原来不是毒,是更狠的蛊。
万虫中得以培养出的唯一蛊王钻破他的皮肉,顺着血管蠕动最终在心脏处扎根,日日夜夜吸食他的精气活气。
至亲之人...陆枝想到陆夫人和陆老爷,瞳孔微不可察地一缩。
她眼中的错愕太过清晰,沈渊朔俯下身鼻尖轻蹭她的鼻尖,姿态亲昵说出口的话却让陆枝心脏狠狠一揪:“阿枝,他们都知道都清楚,大哥就是这么死的。”
陆枝不在乎沈渊鸷如何死的,她只在乎沈渊朔。
“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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