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自然不能勾着他,耽误他。
原以为这段时间他没登门,是彻底歇了心思。
可如今突然来访,倒叫她有些手足无措。
见,那这些日子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不见,她现在自立了门户,身为府中主人,贵客拜访却拒之门外也不妥。
就在她踌躇不决时,管家又补充道:“李副统领说除夕将至,他来送年礼。”
这倒不好拒绝了。
“请他去花厅吧,我马上就到。”
“是。”
程雅回后院换了身待客的衣裳,折回前院时,李遮已经在花厅候着了。
见她进来,他急忙起身相迎。
“早该登门来贺你立女户的,奈何最近军中繁忙,一直抽不开身。”
程雅立在门口,怔怔地看着缓步朝自己走来的男子,眼底划过一抹复杂之色。
他这些日子没来她这里拜访,是因为抽不开身吗?
不!不是的!他是害怕贸然来访会引起她的反感。
这个男人啊,总能把场面话说得漂漂亮亮。
还有,他的倾慕与追逐也一直是小心翼翼的,分寸感把握得很好,不会叫她为难。
有时她会想,如果她在遇到余淮之前遇到他,是不是就会被他这克制隐忍的爱所俘虏,步步沦陷?
可这世上哪有什么如果?她在少女怀春时爱上了余淮,即便四载婚姻不尽人意,也消磨不了曾经的刻骨铭心。
“听说明国公府已经请封你为世子,陛下准了,我也该登门拜访的,可府中杂事颇多,一时耽搁了。”
李遮勾唇一笑,“那就两两相抵,谁也别跟谁客气。”
“好。”程雅爽快的应下,“我一直把你当兄长看待,自是不会与你客套。”
兄长……
李遮心口发闷,眼底蕴出黯淡之色。
她倒是干脆利落,不给他半点可乘之机。
所以他四年前并不是输在了家世不如余淮之上,而是他从未入过他的心。
是了,程家嫡女向来洒脱,自是不会拘泥于门第之别。
她喜欢余淮,即便康宁大长公主不好相处,依旧耐着性子在内院与那老妇周旋了三载。
她不喜欢他,哪怕如今他成了国公府世子,她仍然不会为他驻足。
从始至终,她都清醒得很。
“既然把我当兄长,那就别跟我生分,日后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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