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从寝殿出来后,径直去了自己暂住的厢房。
门刚合上,他脚下就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
运转内力稳住身形后,跌跌撞撞冲到榻前打坐。
他今晚不该来公主府的,中了烈性迷药,若定力不足,怕是会酿成大错。
先前承诺殿下,会等到新婚夜再碰她,他不能食言。
可自己若不来,又担心她胡思乱想。
刚才在院子里被她一番闹腾,彻底激发了他体内的药性,眼下没解药,又不能碰她,唯有自己催出来。
至于他为何会中这烈性迷药……全因他对昔日的定远侯府不熟悉,这才遭了别人的暗算。
对,是暗算!!!
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不断滚落,他紧抿着薄唇开始调动内力。
心口的伤还未痊愈,这么一折腾,又晕开了撕裂般的疼。
答应过殿下未经她的允许不擅自动用内功的,如今怕是要食言了。
他手中没有解药,总不能拿她疏解吧?
殿下在他心底圣洁如月光,纤尘不染,他不想将这样的肮脏沾染到她身上。
内力在身体里胡乱窜动,拼命抵抗着那股已经游遍四肢百骸的热意。
两两相搏,最后折损的只能是他的身体。
就在这时,厢房的门猛地被人踹开,一抹杏色的身影从外面闯了进来。
“陆廷,你给本宫住手。”
说完,她作势就要冲上去阻拦,可不知想到了什么,冲了几步后又猛地止住脚步。
上次她也是不管不顾的往前凑,结果害他被内力反噬猛吐了一口鲜血,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你听见没?给本宫停下来,停下来!”
陆廷翻转手腕,周身澎湃的内力如潮水般退去。
“殿下,我……”
不等他说完,永乐提着裙摆冲到榻前,惊慌失措的查看他的身体状况,红着眼问:“伤哪了?你又伤哪了?”
陆廷伸手圈住她瑟瑟发抖的身子,宽厚的大掌轻拍着她背脊,柔声安抚,“殿下莫急,臣并未受伤。”
永乐不信他!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口中没半句实话。
如果不曾受伤,那背着她来厢房用内力调息作甚?
胡乱扯开男人身前的衣襟,小手抚上那结实肩背,触感一片滚烫。
“你染了风寒,发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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