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关怀,身体上的疼痛减轻了很多。
温泽西解开穆芸儿的领口,看到白皙的皮肤下方,透出乌黑的颜色。
“越是接近蝎王,母蛊对子蛊的驱动力就越强。”
“蝎王已经在驱动子蛊,试图吞噬芸儿的生命。”
“幸好得文的药物起到了一定的压制作用,否则芸儿会生生疼死过去。”
尽管穆芸儿正在经历疼痛,但她仍然努力安慰着她的伴侣们。
她尽可能平静地说道:“别担心,我能挺过去。”
“我舍不得你们,我们还没有生崽崽过上幸福的日子,不会离开你们的。”
“只要我们在一起,我就什么都不怕。”
穆母心疼地抚摸着崽崽的脸,“芸儿,阿姆真想替你受这个苦。”
穆芸儿刚想说些什么,身体又传来一阵疼痛。
疼痛感像是一股无情的火焰在她的血液中燃烧。
“啊——嗯——”
她咬紧了牙关,努力抑制住撕裂她身体的痛苦呻吟。
温泽西对穆母着急道:“阿姆,你和阿父在门口稍等,我要替芸儿施针,帮助她减轻疼痛。”
穆母和阿父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着。
温泽西脱去小雌性的上衣,拿出银针。
其他伴侣担忧地看着小雌性,希望他们的小雌性能好起来。
莱西奥捂着嘴没有哭出声音,担心影响到温泽西施针,只是默默地流泪。
“芸儿,扎了针就不疼了。”
温泽西在小雌性的胸口和手臂上,都扎了银针。
穆芸儿的痛苦逐渐减轻,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身体似乎被一股宁静所包围。
看着伴侣们均是神色紧张,像是打仗一样的表情。
她用故作轻松的语气道:“我好多了,没那么疼了。”
低下头看见胸口的一团乌黑色,就是这个东西把她害得这么惨。
“芸儿,不要乱动,好好躺着休息。”
几个伴侣看着渐渐入睡的小雌性,烦躁的心情还是没办法缓解。
这只是第一次蛊毒发作,就已经这么严重了?
第二次,第三次呢?
难道每次只能亲眼看着小雌性疼,却又什么都做不了吗?
七个伴侣围坐在一起,想要说些什么,却谁都开不了口。
哈尔对温泽西说:“你是医师,能不能想想办法让我替小雌性承受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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