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冷酷的眼瞳透过一层泛着猩红光泽的酒水,略显危险地盯着某处。
二楼的走廊上,光线尚未洒落的地方,江稚月正在讲电话,她冷不丁察觉到有人在看着她。
江稚月往楼下看去,隔着层层人影,是秦肆。
那双漆黑沉郁的眼珠,一点儿星光也透不进去,他看着她的目光,却穿透了光。
江稚月有瞬间心慌,不由往后退了几步,停止脚步后,才意识到她整个人已经站在了黑暗中。
而他,捕捉着她的每一缕气息,追寻着她的踪迹。
秦肆冷薄唇形抿成了一条锋利的直线,缓缓收回目光,随即看向盛怀安。
他唇角不经意间微勾了勾。
盛怀安倦懒瞬间收敛,转头看去,原地早已没了江稚月的影子。
他冷嗤道:“你给她带来的麻烦,简直和萧景润不相上下,要不是她聪明,你猜在那狩猎场上,楚啸手中的箭会射中她的胸口,还是她的脑袋?”
“我不谈论假设性问题。”秦肆皱了皱眉。
“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冷血,怪不得都说嫁入秦家的女人最可怜,因为她们的丈夫注定无法拥有心爱之物。”盛怀安冷笑道:“感情是软肋,爱亦是如此。”
“你们秦家天生不能拥有爱人的权利,可你秦肆却执意要成为那个异类?拿我千辛万苦找回来的妹妹作为你们秦家的牺牲品?”
两人自幼时便是玩伴,盛怀安自认为对秦肆的性情有着几分了解,也从盛父口中听闻过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家族。
秦肆皱着眉,俊眉下一双眼睛更加幽黑。
他表情漠然,灯光掠过他无机质的瞳孔,有一丝极细微的光泽闪过,快到来不及捕捉。
“你没有资格替她做决定。”秦肆只应了一句,轻摇着酒杯,像是鲜血的颜色,浓稠而沉郁。
他一口饮尽,随即放在托盘上,目光交汇那瞬间,两个男人的眼神,都透着戾气,犹如利刃出鞘。
萧景润不合时宜的发出了一声低笑。
两人的目光同时看向他,饶是千锤百炼的萧景润,都能感觉到空气中一触即发的危险。
他心理素质绝佳,从容不迫的气度,一身白色西装,风度翩翩。
“别忘了今天是什么场合。”
这里的氛围显得凝重,就连与盛老爷子交谈的秦父也不禁投来一记复杂的眼神。
白妍珠脸上则满是痛意,心仿若被撕裂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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