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老太太的回答,自然是从未听说过这号人物,不过是一名警察署署长的儿子,她怎么可能记得一个小孩。
她眸露惋惜地看着盛怀安,似乎是叹息他的选择,执意为了江稚月与所有人为敌。
即便江稚月手中的单据最终证实确实与她有关,她大可搪塞给亲信顶罪,反正这些人的后代身家性命都牢牢地掌控在她手上。
而那个钟仁......一个死了的疯子罢了,谁会相信一个疯子的话?
“你当然不会记得当年的一个小孩,但那个小孩却记得关于你的一切。”江稚月说,“接下来的故事,不应该由我讲述,因为这不仅仅关乎我母亲。”
到底是谁在庆典仪式上,将这帮闲杂人等放进来!?
此时,盛家人皆目光如炬地射向了萧景润的方向,他仍旧是静静地站在萧老爷子身侧,脸上的温和不变。
他眼尾微扬,勾勒出一道极为静谧深远的弧度,视线仿佛穿越了人群,落在江稚月身上。
随后,那视线又似乎穿过了女孩站立的位置,投向那重重叠叠的三层朱红色大门。
有人推着一把轮椅缓缓走近,轮椅上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中年男人,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几乎没有血色。
缓缓进入场内,他脸上的血气便像在瞬间恢复,双手紧攥着两边的栏杆,眼中闪过挣扎,想要起身冲上去。
一只柔软的小手落在钟仁身上轻拍了下,钟仁蓦然看向盛老太太,眼里蚀骨的恨意浓烈得仿佛能穿透骨髓,让人退避三舍。
那种感觉,就像被一只来自深渊的怪物盯住,湿冷而黏腻。
他的面容因为极度的愤怒扭曲,几乎面目全非。
“我的父亲曾是新缅兰州总警察署署长,我的父亲曾有一段去北西里州求学的经历,他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人,在他所学的刑侦科线索领域,他最擅长的就是抽丝剥茧的破案。”
“父亲能在短短十几年内,连升几级,也得益于他的能力,不过没有想到他所掌握的本领,却成为了害死他的工具。”
短短几句,钟仁无需交待身份,众人都已明了,不约而同的看向盛老太太。
实在是太戏剧化了,前些日子,铺天盖地宣传前任警察署署长之子已死的消息,还让不少人怀念起钟署长在任时造福当地的善举,赢得了一片美誉。
更有不少人现身说法,越是穷苦人家,越是得到了钟署长的帮助,他们根本不相信钟署长受贿贪污,无奈人微言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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