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代价的风险,去挑战那看似坚不可摧,至高无上的林家势力?
答案显然不是身处官场的政客,于他们而言,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
他们绝不会将自身置于危险的境地,成为各方势力较量中一枚任人摆布的棋子。
盛怀安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心情。
面前的女孩个头刚刚及他的胸口,矮矮的,小小的,身体也很瘦弱,她却做了谁都不会去做的事,是什么让她拥有了这种勇气?
江稚月可以说动他,是看出了他眼中的恨意。
他厌恶林家,厌恶盛老太太的一双儿女,厌恶盛老爷子的偏心,厌恶盛家给盛父造成的不可磨灭的伤害,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那至高无上的权力。
无论男女,为了权力,处心积虑,不惜丧失仁义道德,拼命往上爬。
人人都渴望成为人上人,扯下那层遮羞布,却都是鬼。
江稚月看穿了他的心,看懂了他的心。
盛怀安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女孩的眼睛,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眸,澄澈得没有一丝杂质,干净得好似晨曦中的露珠,晶莹剔透。
在这双眼睛面前,所有的谎言和欺骗都无所遁形,只有最真实的情感才能得以留存。
盛怀安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
顾夫人命管家送来了医药箱,江稚月正包扎到一半时,他轻轻牵起她的手,温柔地将剩下的伤口仔细包扎好。
男人指腹摩挲过她腕间的表带,背对着众人,薄唇抿得很紧,轻狂的俊颜满是动容。
他的目光穿过女孩,又落到了身后的江婉柔身上。
女人察觉到他的目光中没有恶意,微微牵动唇角,挤出一抹温和的笑意,笑意虽稍纵即逝,但牢牢地吸引了盛怀安的眼睛。
盛怀安猛地皱了皱眉,刹那间,脑海里似乎闪过某个画面,然而光线太暗,场面嘈杂,一切都模糊不清。
林母已然不安到了极点,她的声音近乎已经完全破音,尖锐刺耳得让人不禁侧目。
“怀安,你在做什么!?”
“俊儿是和你血脉相连的兄弟,你现在是要护着一帮毫不相干的外人,不惜和家人反目成仇吗?”
“你难道还看不清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是什么货色?不过就是一个出身卑微的贱民,不知道走了什么好运侥幸当了个伴读,居然敢把雇主家里搞得乌烟瘴气!”
林母心脏砰砰作响,按捺不住的怒吼道:“你睁大眼睛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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