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就像是在和时间赛跑,必须尽快抓住一切机会帮助江婉柔康复。
不论是秦肆还是楚君越,每当他们在明知对方有未婚妻的情况下靠近她,每一次接触都是禁忌,每一次越界都充满了危险。
他们可以享受其中,江稚月绝不可以。
“秦少爷,如果我和您待在贫民窟的日子里,我的某些行为给您造成了误会,那绝非我本意,但很抱歉,我在会所里的举动也并非出于真心,只是害怕自己被连累,就像所有接近你的人一样,我愿意和你待在一块,是因为我单靠自己,很难平安从那里离开。”
“您只是在我别无选择的情况下,唯一的选择。”
江稚月生怕是秦肆多想了, 他这种人的心态其实不难理解,出身于秦家,自幼接受的教育便是单打独斗,势必靠个人能力在激烈的竞争中杀出一条血路。
对他而言,成功意味着无尽的荣耀,而失败则不过是化作一抔泥土,悄无声息地湮没于世。
所以她在会所帮了秦肆一把,从未想过他会知道,甚至根本没打算在他面前邀功。
但从秦肆的视角里,这件事已经变了味。
江稚月这番话可谓是把秦肆得罪透了,换作以前,依男人高傲的性子,会立刻收回停留在女孩身上的目光,并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此刻他却是注视着她那一双明亮的美眸,闪烁着炯亮逼人的光芒,女孩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藏在眼底深处,垂在身侧的手不由握成拳。
她定定地看着他,随着情绪激动,眼中的光芒更甚逼人,连面部肌肉都逐渐紧绷。
明明是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皮肤很白,眼睛又大。
满是清纯和娇艳。
秦肆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如芭比娃娃般卷翘的长睫毛便吸引了他的注意,忍不住伸手轻轻拨弄了一下。
江稚月的眼睑微微轻眨,眼睫扫下的柔软正覆在男人的指尖,秦肆的喉头莫名滚动了一下。
他指腹重重摁压了下,擦过了女孩的眼尾。
眼底,暗欲明显。
这样的眼神,江稚月再熟悉不过了,仿佛又回到了他们单独相处时,秦肆鬼使神差地把她摁在沙发上,想要亲吻她。
江稚月只觉得荒谬,脖子上隐隐传来的痛感还在作痛,她拂开男人的手,秦肆却抢先一步,微微抬起手,当她收回了手,男人的指尖再次触碰她的眼尾,带着一丝冰凉。
“你觉得很委屈?”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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