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只盯着宁中则瞧了瞧,见她年纪虽不小,但也是风韵犹存,配合那嫉恶如仇的性子,自是别有一番风情在,如此倒也不算拉低了自己的档次。
她认可了宁中则,但态度依旧平淡,“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岳夫人这个年纪,自然也不是相信这些情情爱爱的,只管叫自己舒服便是。”
“呸!魔教妖人,安敢如此辱我!”
宁中则一瞬间面红耳赤,被任盈盈一句“自己舒服”说破防了,手臂一曲便要拔剑。
任盈盈却突然迈步,高明轻功于她足尖施展,只见她纤细苗条的身影好似蝴蝶一般翩然落到宁中则身前,信手一抬便按在宁中则的手肘上,将出鞘半截的剑又按了回去。
“锵——”
“咔嚓!”
“锵!”
“咔!”
接连四五次,宁中则不断施招想要避开任盈盈,顺势将自己的剑拔出来,但不管她如何施展,任盈盈始终保持着在她对面,叫她拔不出剑来。
“啪!”
宁中则心惊于任盈盈高超的武功,气又气不行,打又打不过,干脆将手中的剑摔在地上,咬牙道:
“既然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任盈盈也不防备,只弯腰捡起剑来,将剑递回宁中则手里,语气温柔道:“气大伤身,岳夫人莫要动怒。
我是日月神教圣姑不假,但那是因为我爹是任我行,而不是因为我想做。
常言说的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已经嫁给了武哥,自然也就不再是日月神教的圣姑了,而是华山派的魏夫人,您觉得如何?”
任盈盈的话有理有据,再加上她的声音轻柔,虽然年岁不大,但已褪去年轻人特有的活泼清脆,反而带着少妇的温婉,因此三两句话下来,宁中则的气也消了许多。
但面上仍旧过不去,道:“那思过崖……”
“思过崖那些人和我们没有关系,是东方不败想要一统江湖,便想趁着岳掌门尸骨未寒偷袭华山派,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
任盈盈早就想好了理由,因此不等宁中则说完,便熟练地将锅甩给了东方不败。
顿了顿,她又说道:“我也知道我身份特殊,会影响武哥的名声,因此并不愿意暴露在人前。
只是我召集人手准备找左冷禅报仇的时候,却发现他暗中派了不少高手在这里埋伏,所以我便自作主张过来,将那些杀手都擒住了……”
任盈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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