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受伤?我去叫太医来瞧瞧吧。”
江挽月对上虞若纱的视线,探究地望入她的眼睛,想看明白她的心思,“你一直在关心我的话,我有没有受伤,你应该看得挺清楚的。我没有受伤,你不必这样大惊小怪。”
虞若纱坚持地说,“我看你脸色不好,还是叫太医来瞧瞧吧。”
“你似乎很急切地想让我看太医?”
“我只是担心姐姐。”虞若纱几乎是正面跟她对上了。
只有在最重要的时候,点燃这颗雷,才会炸的最响亮。
淑妃靠不住,那就只有她自己来。
机会只有一次,虞若纱不会让自己在犹豫中放弃筹谋已久的计划。
况且江挽月已经怀疑自己了,那就更拖不得了。
“挽月姐姐,你是不想要我担心你,还是不想要见太医啊?”虞若纱把问题又踢到了江挽月身上。
江挽月敏锐的意识到了什么,她直觉,这事没那么简单。
“你真的只想让我见太医?”
“挽月姐姐是很害怕见太医吗?”虞若纱问得单纯天真,眼底却深不可测。
“虞若纱,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明白姐姐在说什么,我只是想请太医给姐姐看看,能有什么目的。更何况在众人眼前,又是宫中御医,岂是我能随意指使的,姐姐冤枉我了。”
虞若纱红了眼眶,委屈极了,“若姐姐不愿,直说便是,纱儿身份卑微,自然是不能逼迫挽月姐姐做么的,我只是好意。”
这幅表演做派下,就成了江挽月不懂事。
是她太过小心眼,对侧妃处处提防。
德妃看得直皱眉,拿了帕子给虞若纱擦眼泪,“看太医又能如何,江挽月,你实在太不像样了。”
德妃毕竟是长辈,又有陛下在场,江挽月不好还嘴,只能忍下。
夜北骁淡淡起身,“母妃,强迫别人看病,寓意可是不详。”
人好好的,非要让太医诊治,说明了什么?
没病也是病。
“她的性子向来如此,儿臣回府会多加管教,年后她也是要入宫学规矩的,到时候辛苦母后身边的嬷嬷多管教便是。”
夜北骁又看向虞若纱,薄唇轻启,“若纱性子坚毅大度,有大将之风可是母妃和父皇都夸赞过的,该大度容人才是,怎么忽然就柔弱起来了。”
夜北骁的话,听着是在夸虞若纱,贬低江挽月,可字字句句都是在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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