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退下吧!”
两个侍妾互相看了一眼,盈盈下拜,赶紧躬身退出。
出了屋子,两个侍妾才低低地交头接耳。
“大人今日怎还这样冷淡?到底怎么了!”
“还能怎么?咱们又不真是那画像上的美人,不过是像了几分。每当他想起那女子,又在朝中得了不痛快的时候,对咱不都这个态度吗?”
“可这半个月他未免有些太不近人情了,”侍妾狐疑地朝另一个眨眨眼,“上次召我还是十八日前,都冷淡多少日了!他该不会……是不行了吧?”
另一个嗤笑了一声,压低声音:“你管他行不行?这些年来来往往的新人旧人,你见有谁有孕过吗?虽说入了府,可在这姜宅,咱们过的依旧是有今日没明日的日子,还是赶紧多攒银子傍身才是,得了自己那份儿银子不就成了?何苦操那些心……”
看着两位侍妾走远的背影,江远风从身后的阴影处捂着心口走了出来。
这么多年,他终究再也没得到过一人的心。
来来往往,都只是冲着他的银子,他的地位罢了。
除了云浔,再也无人像当年的她一般真正地关心他。
可……
他看了眼书房,没再去想今日的烦心事,换了副慈和的笑脸,按下墙上的沉香瓶,暗室门“咔嚓”一声打开,他带着笑,冲着书小门走了进去。
季府。
季泊舟正在季相礼身边,假装他还能与自己对话一般,将这些时日外面发生的事情说给他听。
这是他自打重新承了爵位后,每日都会与季相礼进行的交流。
这是他从一处古籍上看来的门道,说是活死人,若是遇上亲人日日在耳边呼唤,说些他爱听的,没准儿能再醒来。
季安就是在这时候匆匆忙忙过来的。
他急切又规矩地敲响家主院的屋门:“侯爷,不好了,安国公带着金吾卫过来了……”
他声音哆嗦,愁得眉毛都成了八字形,两股战战,圆乎乎的大脸丝毫不见气色,看起来吓惨了。
“安国公?”季泊舟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人是陆玄。
“他来做什么?还带着金吾卫?”
金吾卫是皇帝的心腹,裴帆的人。
什么事值得安国公和金吾卫一起出动?
这些日子他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三皇子和皇后身上,至于朝堂上的事,他要多低调有多低调,就是不想这么快让人发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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