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
孙松年一见当真是姜行,两眼一弯,热情得霎时瞧不见了眼,“失礼失礼,王爷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啊!快请快请!”
说着又横了一眼一旁点头哈腰的门房,愠声道:“王爷来了,也不知道先带去正堂看茶,没规矩!”
姜行大度地摆摆手,“孙侍郎客气了,本王今日来不是喝茶的,传闻府上少夫人一直难产生不下孩子,所以这才过来瞧瞧稀奇。”
瞧稀奇?
别说孙松年,陆旋都狠狠捏了他一把。
这样说,待会儿人家还怎么放心让她办事?
孙松年神情有一瞬间的皴裂,干笑了两声,“果,果然是王爷,真,真是爱好广泛。”
不过紧跟着,他也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因为要清算余党来的,那就好说。
但一旁的孙夫人听见这话,心头却有些没好气了。
原来真是那个纨绔王爷,府上生孩子,九死一生的事,整个府邸为这事愁得头发都多白了一片,他倒好,竟然来瞧稀奇!
姜行假装看不见孙夫人那立刻就黑了一半的脸:“孙大人实话说吧,少夫人是否可真有难产?”
又愁又惊又怕,孙松年憋得老脸都红了,似是有意给自己打气,这才心绪复杂地叹气,“哪有假的道理?”
不管这尊菩萨来干嘛,总之好好伺候着,不能将人给得罪了。
嗓子一开,他老泪瞬间就下来了:“下官这孙府,几年都没出个嫡孙,怀了不知多少胎,不是滑胎就是死胎,这都数不清多少个了!只是没想到这次,会生得这么要命,难产啊……”
姜行一听,终于有了精神。
这症状,分明和之前沈霆安家的状况一模一样!
看来这次的确是对症了,就该找他家阿旋!
到了正堂,姜行抿了口茶,压下内心的欢喜,一脸淡然道:“今日本王来,也不全为瞧稀奇来的。若本王说,您府上这难产之事,本王有法子可解,您和夫人可信?”
本以为孙府的两人听见这话会眼冒金光才对,毕竟他家阿旋的本事,可是世间独一份儿。
没成想,孙夫人却立刻变了脸。
“王爷,这女子生产一事,因着血污,对你等贵人来说,此时上门,本就有碍吉利。更何况您一介男子,王妃都还未诞下子嗣,你却说能解老身儿媳的难产。臣妇知晓王爷好心相帮,但这女子生产实为大事,还请王爷莫要与老身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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