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有所瓜葛?”
“郭姑娘来得巧哇,也给我们做个见证,这两个剪径恶徒忽地跳出来,诘问我们好些莫名其妙的事,这不是栽赃嫁祸么?”麻子脸殷勤嬉笑着凑上前来。
“推囡囡落水,是你们自己说的,我亲耳听见过,”阿圆朗声道,小脸上满是嫌恶,“离少姝姐姐站远些!”
这三人目光浮露,言语闪烁,像是为了故意突显自己的不良,身上的道袍穿得松松垮垮,少姝看了心下属实不快。
“空口无凭,不过是小孩子家瞎跟着敲边鼓,还不滚一边儿去!”见露馅儿,麻子脸也发急了,上来就要推搡仗义执言人阿圆。
阿圆害怕地倒退了两步,身子失去平衡,怔怔地跌入树旁齐膝高的草丛里,引得那三个越发得意地狂笑起来。
匐勒额角青筋爆起,他跨步上前,一把将麻子脸揪了个趔趄:“栽赃?你睁眼瞧瞧,这是什么?”
他手里紧攥着一长片布条,放到那麻子脸的道袍上对照比较,一望而知是同种衣物。
又转而向少姝解释:“这碎布是今早上山我在河滩拾到的,都说尹家大叔在那里摔伤的,问了尹毅哥才晓得,大叔是夜里碰上了一伙蒙面盗匪,两下里争抢扭打,才害大叔受了重伤!”
“果如其言。”少姝想到尹毓川伤口情状,心知先前所疑不差,秀眉微蹙,“但不知尹毅哥为何要跟我隐瞒呢?”
虽说她语气里不含半点责怪,尹毅却面色发烫,心生惭愧,主要还是为着家里大人的严令不能违背,完全不得已而为之。
忸怩了几下,他语带愁苦地和盘托出:“前两日公子姑娘们都在山上,阿翁和父亲说不想惊扰你们,二则为防走漏风声,只私下里将实情跟里魁说了,让他悄悄查访处置便了。不想,今早匐勒找来,且证物在手,看他们还有何话说?!”
矮胖子轻嗤出声,拖着腔反问:“你们说是就是啊,扯了这么个破布条子,就想含血喷人?”
“还有胆子倒打一耙,颠倒黑白?这里头要真没你们的事儿,就大大方方跟我走一趟,证人证物都齐全了,看你们还能怎样抵赖?!”匐勒已然气不打一处来。
说到这个节骨眼,又见少姝在侧,麻子脸有些心虚,他朝同伴使了个眼色,三人作势想走。
匐勒哪肯轻放他们,挡住退路就来撕扯。
那三个也不会乖乖就范,高声齐喝之下,便一股脑儿动起手来。
阿圆吓了一跳,想拽少姝逃跑没拽动,慌地只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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