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都得禀报。
夏秋田一边换鞋一边说:“陪老郭出去走走。”
张春英放了心,她知道这老哥俩常到楼下散步说话。
过了没多久,郭景松的女儿和老婆回来了。
夏秋田在门口见他们搬东西:“老郭,你们搬家呀?”
他女儿说:“搬家,把我爸爸接到香港去。”
“那太好了,一家人热闹。” 夏秋田对郭景松说。
郭景松把香港的电话号码留给夏秋田说:“有空打电话给我,老夏。”
“好,多多保重。” 夏秋田和郭景松握手。
第二年春节,夏秋田打电话到香港,郭景松老婆接的电话:“老郭去世了。”
夏秋田怔了怔,很久才回过神来。
夏秋田一阵孤独袭来。他年老了到异地生活无亲无故,郭景松突然去世对于他也是一种刺激。
人生苦短,他想寻求快乐的生活。
外孙寄校夏秋田变得无聊,他到广场看大家跳舞,有人热情地把拉他进舞池。他的舞步娴熟轻快,受众人的注目,他的成功感和年轻的时光又回来了。
五十年代,他是南山东风剧院舞厅的常客。他和几个同事每逢周末都结伴到舞厅放松,其中有刘贤德和夏冠男。
一场舞会下来他们兴高采烈,谈笑风生。
夏秋田调侃:“老刘老夏,今晚你们俩跳斋舞哦。”
夏冠男说:“我的partner返了广州,刘贤德的女友也返了番禺。我们跳斋舞也很开心。”
刘贤德还在喘气,他对夏冠男说:“你的脚骨力犀利,全场无逗。”
夏秋田调侃:“人家夏冠男拍拖,从十里亭走到这,到了还说路为什么这么短?心里话还没说完。”
他们笑得前翻后仰。
红线女来南山演出,买不到票。他们几个趴在剧院外的窗台静静地聆听,他们痴迷红线女一个字一个音。
南风缭绕,丝竹沁心。广州乐团一年一度的《粤海轻骑》下基层演出,剧院贴出海报,他们奔走相告,兴奋洋溢在脸上。
他们早早地到剧院里坐下,交头接耳。开场立刻安静下来,他们目不转睛、屏气凝神地观看者舞台上全心全意为工农兵服务的演员的一个动作一个唱腔。省城来的演出饕餮盛宴,大快朵颐。
他们的每天的工作和生活都充满了欢乐的阳光。
散场,他们踩在星光的路上,还意犹未尽地笑谈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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