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林夏兰推开男人的手,但是没有推动,“倪枭,你放开我,我要出去。”
“不要。”
今天的倪枭似乎又恢复了往常那个浪荡子的模样道:“既然你不想去,你就不要去。”
为什么要违背自己的内心呢?
有时候,倪枭也搞不懂。
林夏兰其实是个很拧巴的人。
她经常强迫自己去干一些她不想干的事情。
这件事,倪枭在第一次遇到林夏兰的时候就知道了。
那时候,其实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只知道,在卖鱼的码头上,女孩明明怕鱼怕的半死,但还跟老板讨价还价道:“这样,我来给你们打下手,你们晚点分我几条鱼好不好?”
她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模样让伙计行的大老粗笑得不行,纷纷让她回家。
但是女孩还是坚持,“我什么都能干的,老板,今天是我舅妈生日,我想给她送礼。”
鱼货摊前都是顾客,有谁能听到她那细微的声响啊。
当时穿着皮围裙,正在看账本的倪枭只觉得她是个神经病。
这种人多了是了,不用管就行了。
结果没想到这个女孩子毅力足。
从上午第一批货,到中午,码头的人卖完货就要走了,她还留在那边。
这些鱼,对于他们这些出海打捞的船员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她也是知道,拿自己最不擅长的东西,去换别人最不值一提的。
后面,还是一个鱼摊老板觉得她太可怜了。
便让她把剩下的那几十个蓝色塑料的长方形装鱼的容器洗干净,就送她几条鱼。
大家中午要休息了,拿自己吃腻了的东西换一点清闲。
倪枭双腿交叠坐在二楼办公室,抽烟。
边看会账本,边看下面刷不到一会,就跑到旁边水龙头呕吐的女人。
那些水族箱,臭鱼烂虾的容器里很多都长了青苔。
手一伸进去又黏又湿。
倪枭不知道怎么注意到的这个女人。
可能感兴趣就是爱的开始。
“倪枭!”
林夏兰听到倪枭说让自己不去亲戚宴会,第一反应就是他看不起自家的亲戚。
虽然有时候林夏兰自己也看不起,但她不能让别人看不起啊。
有时候,来自于内心最深处的自卑,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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