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机会的,你现在还痛不痛?”
宁欣摇头:“还好。”
回到玉和当天就办理了入院,并且定下手术时间。
手术安排在第二天。
何东帆给宁欣买来晚餐,问她:“晓桢姐电话多少?”
宁欣用左手吃东西,动作有些慢吞:“啊?”
“让晓桢姐来照顾你。”
相比较何东帆的神经紧张,宁欣松散很多,她摇头:“没关系,我一个人可以。”
“这是做手术,你怎么就可以了?”
宁欣全部精力都在手上的勺子上,语气轻松:“我上次阑尾炎手术也是一个人,我真的可以。”
她那么云淡风轻的说着那么孤独的经历。
何东帆顿时哑言,很不是滋味的咽了一口口水,他后退一步,微微靠着白色的墙:“你的手臂是在北都那时候伤的吗?”
宁欣手一顿,抬眸,窦疑地看他。
何东帆补充:“你离开北都那会儿伤的吗?”
宁欣轻轻的‘嗯’了一声,垂眸继续吃东西。
何东帆看了她一会儿,一声不发走出病房。
他顺着走廊走了几步,缓慢驻步,然后侧转身,靠着冰凉的瓷砖墙沉沉的匀了几个呼吸。
那天,他明明发现她手臂伤了……
所以,她当时忍受着骨裂的疼痛,妈妈去世的悲痛,被开除学籍的打击,以及分手……在这样的情况下离开了北都,对人生做出了诀别。
何东帆光是想着,都难受。
他闭上眼睛,后脑勺抵着墙壁,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
他不知道是对自己懊恼更多,还是心疼她更多。
在何东帆的坚持下,还是联系上杨晓桢。
深更半夜,杨晓桢提着大包小包便来了,她打算陪护,宁欣直说不用,让她明日再过来就好。
杨晓桢大大咧咧习惯了,声音在病房里显得格外高昂:“什么不用?我衣服洗漱用品都带了,你这是做手术!大手术!哪能离得了人!”
宁欣慌忙用食指抵住嘴唇,做了个‘嘘’的动作。
杨晓桢压低声线:“你别管我。”
何东帆看杨晓桢这样,主动去给她租了个陪护的折叠床,又给她买了些吃食,才离开。
杨晓桢大半夜从陪护床上坐起来,拆开一盒饼干,吃得像个小耗子:“欣欣,何东帆那小子年纪不大,心还挺细哦。”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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