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头脑的人,王仁还真有些怕。
想到此处,愈发惶恐,一鞭子打在马车夫身上,“去薛家,马上就去。”
......
事情暂了,贾珏这才有心思往甄家吊唁。
奉圣夫人是甄应嘉的祖母,是甄宝玉的太祖母。
甄应嘉的母亲如今与贾母年岁差不多,自然不可能有力气跑到大门口迎客。
因此就落到了甄应嘉的头上。
贾珏恭敬地行礼然后由下人领着往里走,显然贾珏受到的待遇比吴知府高,可以亲入灵堂祭奠。
磕完头,上完香,贾珏回头看向甄宝玉:“宝玉兄,太夫人逝了,做小辈的都难过,还请节哀。”
一身孝服的甄宝玉对贾珏仍旧不喜,只是场合不好并没有多说什么。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让贾珏头皮发麻。
“假惺惺做什么,若不是你欺辱了太夫人最疼爱的子孙,太夫人又怎会气急攻心,身体直转急下,这才多久的功夫就仙逝了。”
回声望去,竟然是在扬州门口对峙的盐商子弟,周新和齐均。
“怎么又是你们。”
“怎么不能是我们,甄家与我家有二十年交情,太夫人长辞世间,我等世交子弟自然要替长辈祭奠。”
“你方才说什么?”贾珏没心情计较,只是大声喝问起来。
贾珏年纪虽小,此刻声音却清脆响亮,引起周围之人纷纷来观。
见声音惊动了其余人,齐钧眼神示意周新今日场合不对。
周新未理会,反而语气加重:“当然不仅是你,还有扬州城中的林御史。若不是太夫人用惯了的名医被你借走,去给你姑母治病......”
贾珏深吸一口气,好歹毒的心思,竟是要把奉圣太夫人的死按在我和林姑父的头上。
这话说出来,怕是不死不休啊。
这周新真是该死啊,看他神情,还当成儿戏。
贾珏打断了周新的话,此刻声音愈发洪亮,彻底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包括前堂迎客的甄应嘉。
“贤侄,这是怎么了。”
贾珏直接跪下,满脸悲愤:“世伯,小子罪该万死,都是因小子不对,方才气倒了太夫人。”
甄应嘉不知所措:“这是何意?”
贾珏猛咬一口舌尖,眼睛挤出几滴热泪,趁势用袖掩面擦泪。
衣袖上早已涂抹好的生姜粉只略微接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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