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若是路上不舒坦,含在嘴里也好些。”
赵渊微微蹙眉,她们可是要出门远行?素来不曾听说沈青棠晕车,难不成近来身子底子变差了?
也难怪,到底是入冬了,这驿馆里又没有地龙,想来她受不住。
心下微微焦急,正要推门,便见门被人从里头拉开了,一身红衣的姜熙端着个碗出来。
“啧。”大姨姐瞧见他,先皱起一对弯眉,张嘴便嘲讽道,“倒是有本事,把人往这一撂便不必管她死活了。”
“到底是侯府的大公子,寻常人也干不出这等抛妻弃子的行径。”
这话说得难听,可赵渊无发反驳,毕竟的的确确是他没将沈青棠接回去。
头几日可以说是忙着老夫人事无暇分心,可后头那两月,无论如何该亲自来一趟才是。
金影有一句话说的对,不论她怎么选,他都应当先来见她表个态。
“这是在闹什么?”沈青棠窝在罗汉床上,听得姜熙气急败坏,又不知是对着谁发脾气,忍不住推开窗沿儿问道。
外头的风有些凉,她在屋子烘得热热的,一开窗便轻轻打了个喷嚏。
外头长身玉立的郎君,瞧着她裹着毯子似是病倒了,心里又软又麻,忍不住便道:“窗子关上,没你的事。”
低沉悦耳的嗓音,无端带了一股少见的温柔,听得沈青棠心里一激灵,这才瞧见是赵渊来了。
姜熙排揎一通,便默不作声地下楼,吩咐奴婢们送膳食来。
赵渊定了定神,迈步走了进去,又小心地将门关上。
小娘子已放下了窗子,略有些局促地抱着雪白的绒毯,乌油油的长发乖巧地披在肩上,杏眸垂着也不看他。
“爷怎的来了……”
“怎的病了?”
二人一同开口道,赵渊的耳尖慢腾腾地红起来,在她对面落座。
“是我疏忽了。”他难得开口致歉,一双鹰眸落在她的发顶,细细端详着她的容颜。
下巴尖了两分,不知是不是吃食不合胃口,才饿瘦了。
沈青棠轻轻一笑,并不曾纠结此事,只道:“听说府中诸事已安顿好了,恭喜爷。”
恭喜什么,自是恭喜赵澈跌了跟头,便是赵霁云再不乐意,也得把世子爷的位子给赵渊。
赵渊却道:“我打算,分府别居。”
侯府到底一大家子人,太纷杂了,他不喜欢。
如这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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