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了身孕,怪不得白婉意一心要推她出来顶罪,原来根本是嫉妒心作祟!
生怕许月琳生下长子,压她白婉意一头!
“你这个毒妇!”若不是经年的教养,崔清雪恨不能亲手上前掌掴白婉意。
赵澈望向白婉意,地上的女子楚楚可怜只知道哭着摇头:“阿澈,阿澈你信我,我没有害过她们……”
可跟着银杏过来的还有玲珑和明月二人,她们皆是经年跟着伺候赵澈的,最是叫赵澈信重不过。
玲珑面色哀戚道:“世子爷,这个奴婢说的是真的,若非妾和明月姐姐在池塘边给您绣汗巾子,恐怕还撞不见他们害人的这一遭……”
白婉意失势,她们乐得补上一脚。
如今许月琳也死了,再把白婉意弄走,那清风院岂不是她们二人独大?
白婉意瞧着赵澈眼中露出犹疑,当即便慌了:“阿澈别听她们胡说,她们就是嫉妒我同你亲近,想要赶走我……”
可满院的人,他的父兄,他的母亲,他身边伺候的奴婢,当今圣上,无一人不在说地上的这个是蛇蝎妇人。
她狼狈扭曲的面容让他觉得陌生,她眼里的怨毒叫他觉得心惊。
“许家女肚里的,也是我的骨血……”赵澈失魂落魄地说出这句话,“你为何要……”
白婉意在他心中一向温柔善良,不染尘埃,为何要赶尽杀绝?
赵霁云则是满面死灰,中书令之女,户部侍郎之女,皆折在他嫡子的后院。
哪怕是他将这侯爷的位子传给赵澈,在朝中被这二人敌对,只怕他也坐不稳。
饶是再痛心,他也只得下令将儿子送去别院反省,只等风头过后再接回来。
至于造成这一切的白婉意,当即便被人灌了毒酒,七窍流血而亡。
赵霁云只希望自己动作够快,希望上头对他的这番处置满意,好保住这侯爵的位子。
哪怕是传给庶子呢……
赵渊立在廊庑下,瞧着这府中的乌糟事儿,缓缓想起那个被他留在驿馆里的小娘子,只觉得心里发酸。
他走时,她还红着眼眶,顾不得同他置气,便匆匆忙忙吩咐她的人替自己想法子,要救祖母一命。
时人都说商人为贱,可小娘子眼底的那份干净纯粹,比这高门大户里的娘子主子们,不知道要贵重多少。
又过了一日夜,赵霁云和赵渊亲自去宫里请罪,宫里头并不苛责,反而赐下许多解毒之物,叫老夫人一直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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