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明白不该问的莫要问这个道理吗?”
织云咬了咬唇,从袖中摸出买首饰剩的几两碎银来,塞到两个婆子手里。
“原也不该问的,只是夫人院里有个丫头和死的这个是同乡……”
“我是受人之托,才多这一句嘴……”
“问明白了好叫那丫头替她禀给家里人,也好叫他们心里有个底……”
说罢她掖了掖眼角,露出几分凄凉的神情道:“到底是养成这么大一个姑娘了,平白无故没了,可也说不过去……”
两个婆子皆是家生子,家里亦有年岁相仿的女儿,见织云这样说,便动了几分恻隐之心。
再加之这话是替侯夫人院里的丫头问的,她们也乐得卖这个好。
“这话我只同你说,你可别往外传……”
“这个丫头本是在大少夫人身边伺候的,是以大少夫人本没想着要她的性命……”
“只是那位沈通房……”那婆子四下张望一会儿,见无人了,才凑到织云耳边道,“似是记恨着这丫头想爬大郎君的榻,撺掇着大少夫人杀鸡儆猴……”
织云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香雪阁的,在月洞门出瞧见里头的暖黄色灯火,竟无端生出一阵惶恐来。
她在沈青棠眼里,是不是和那个想爬床的梅兰一样?
沈青棠会不会也在大少夫人面前嚼舌根,随意安个错处,好叫大少夫人除掉她?
……
屋子里的沈青棠正慢悠悠地用着一盏血燕,听杏儿禀报说角门那儿有人诬陷她借刀杀人,不由得微微仰起桃花脸。
“那样的一个丫头,便是脱光了,大郎君都不会瞧她一眼,我何至于废这个力气?”
不是沈青棠自得,赵渊本身便生得俊逸无双,眼光自然也是极高的。
连崔媛这样骄矜贵气的崔家女摆在面前都不宠幸,又怎会对一个伺候人的丫头感兴趣?
杏儿亦是满面气愤:“就是,那起子小蹄子,真是胡乱编排!没得坏了娘子的名声!”
蓉娘捧着一本册子在写东西,闻言微微蹙眉道:“咱们虽然未做下这事,可既然别人有心设计,恐怕这流言会传到老夫人那儿去……”
“被人编排事小,被老夫人误会狠毒事大……”
沈青棠颔了颔首,将手中喜鹊登枝的芭蕉扇摇了摇,鬓边的青丝微晃。
“可这会子倒是不好跳出来自辩,否则便成了做贼心虚了……”
“且先由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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