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地问了一句,打断了上官彩的滔滔不绝。
“据说欧松先生,通晓历史,还收藏了许多孤本珍藏,不知道可否有这事?”
上官彩停下,歪着头,仔细地想了想,紧接着看向苏秦。
“师父确实有个古怪的爱好,他喜欢收集一些老物件,稀奇古怪的。
不过你问这个干嘛?话说你还没告诉我,你这么想见我师父干嘛?”
苏秦微微一笑,“实不相瞒,在加入锦衣卫之前,我不过是一介读书人,对于当今天下学问第一高的欧松先生,自然也有所耳闻。”
上官彩一边听着一边点点头,那些读书人见到自己的师父,就像偷腥的猫,一个个的眼神都在放光。
不过,听到苏秦读书人的身份,上官彩对那些故事,由他亲笔所写,自然更是深信不疑。
只是,苏秦看着年岁不大,却不知为何对江湖有如此深刻的见解。
两人继续交谈,上官彩作为欧松先生的弟子,曾经在欧松门下,待过两年的时间,并不一定要让她懂大学问,只是了解一些事情的道理就行。
上官彩聪慧过人,一点就通,只是,她在学问之道并不亟亟,不说大乾还没有女人入朝为官,就算她爷爷上官名,也不会如此做。
一朝为相,掌天下之权势,要风的风,要雨的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如履薄冰,特别是上官名历任两代丞相,掌军国大事,事无巨细,事必躬亲,直到年迈之后才放权。
只是上官家并无年轻的后辈,来继承这份香火,哪怕皇帝为了和上官家结亲,娶了上官家的女儿,安了他的心,只是,皇权富贵,终究是过眼云烟。
打铁还需自身硬,上官名一生做官,得罪的人不计其数,等到临了,才收了性子,可身边已经没人可用,若有一天树倒猕猴散,恐怕亲人都没有依靠。
但只要上官名还在一天,上官家的富贵,就能保住一天。
没过多久,几人就到了京城书院,马车徐徐通过了门卫的检查,对于上官彩,他们也极为熟悉,自然不敢拦下。
书院之中,自然有朗朗读书声,天色虽早,但读书人已经洗漱完毕,正准备开展一天的辛苦工作。
而另一边,书院中不仅有人读书,还有人在练武,他们同样也是书院的学生。
听着外面的声音,苏秦似乎想起自己前世的时光,有许多伟大的人最后都投身于教育,因为教育才是希望,孩子才是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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