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这对你有用。”
井御接过细看,铁牌上面的条纹繁琐精致,一看就是难以防止的宗门标识,又看到背面写着的“仁”字,知道这铁牌的重要性,就几乎等同于仁皋生亲至,想到仁皋生在中土宗门的地位,如此大礼,定有帮助,将来在中土行走,会少很多风波,念及此处,便对仁皋生躬身一拜,“多谢真人大恩。”
目送井御离开,义宗生盘坐起来,拿起手边的书籍,随口问道:“你送出你的贴身令牌,就断定他们和我们至正会有缘分?”
仁皋生点头,“碰到他们时,那日的天相你还记得吗?”
义宗生摇头,“天相?我当年跟着师傅学的就是一知半解。”
仁皋生随手拿起毛笔,大体画了一下,“那日天相是天狼入女虚!我们北地分野是女虚所在,稽落山是虚宿所在,虚宿就是天狼,女宿就是女子。而这母女是狼族,难道这不是天意昭昭吗?那天碰到他们两个女子,我就疑惑,后来知道他们是狼族,我就觉得这是就是天意,如此一来,岂能不是缘分?”
义宗生还是满头雾水,“能有什么缘分?”
这时,帐篷外传来礼绂生的声音,“当然有缘分了!”
看到碎步而来的礼绂生,仁皋生很是好奇,“你也发现这缘分了?看来,那日天相你也注意到了,我说给义宗生听,他还不信。”
“什么天相?”礼绂生满脸的疑惑。
义宗生将刚才那番话说了出来,“你懂星象,大师兄说的可对?”
礼绂生眼中净是嘲讽,“二十八星宿,北方就是女虚所在,凭什么就是我们北地,人家大泽,云中东部,也是女虚所在。”说着,斜眼看着仁皋生,“大师兄,你怕是看上那个女人了吧。”这时候,眼光正好落在到桌子上的手绢,看到有两只鸟,更是兴奋,哈哈大笑,“没错,大师兄的缘分到了!”
义宗生解释道:“这是栖真母亲送来的礼物。”
礼绂生拿起手绢细看,嘴中尽是嘲讽,“这是鸳鸯戏水吧。”说着,很惊奇的看着仁皋生,“看不出来,你胡子花了,这心也花了。”
仁皋生晾出自己的手帕,“这才是我的。”
义宗生也亮出来自己的手帕,“每个人都有啊!”礼绂生看到桌上的手帕上绣着“为国以礼”,知道这手帕是自己的,看来剩下的鸳鸯手帕是给智惠生的,拿起来细看,看到上面绣着的两只奇丑无比的鸭子,满眼嘲讽,禁不住的笑道:“看不出来,这当娘的竟然喜欢智惠生,老牛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