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凌恒,眼泪便溃堤。
“皇上说过,嫔妾是孩子生母,有权利做决定。”
阮情嘤嘤咛咛哭着,“可太后娘娘那日发了好大的脾气,斥责嫔妾不该自保,宫中人也背地嚼舌根,皇上,您说句公道话,嫔妾有错吗?”
凌恒拧着眉,“既然已经做了就不必再纠结对错。”
熟悉的言语,阮情想起当年在南临时,询问他放走劫匪一事可有做错,他也是这么回答的。
阮情心境复杂,生死之际只想着活下去,那时的她哪里想过往后自己面临的会是什么。
从御书房出来,阮情失魂落魄,不断询问自己可后悔那个决定。
而事实是不悔。
自己有着这么年轻美好的生命,如何甘心芳年早逝,更重要的是她不想便宜了别的女人,哪怕失去一个孩子,也决不让骨肉认她人为母,给别人做嫁衣。
可面对嘲讽声和无法生养的身体,阮情的日子终究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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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看到突然而来的南缃,阮情意外。
“我来是想问件事,你孕期除了喝太医给的安胎药之外,可有喝过其他补汤补药之类?”
听到这个阮情不免忐忑,但在对手面前还是掩饰下了情绪,“嫔妾怎敢乱用东西,不知赵贵妃为何这么问。”
将一包药渣拿到阮情跟前,南缃让她过目,“这是本宫意外在你宫里发现的。”
阮情惊慌,她当然知道自己有服用安胎药以外的东西,那是皇后私下给的药材,保证生儿子的药,嘱咐她一定要喝到生产。
只是不知为何会落到南缃手里,更不确定对方手里的药渣是不是自己服用的那些。
“我不认识这个。”猜测对方有可能是在故意诈自己,阮情一口否认。
“哦?”南缃好笑,“不承认也没关系,我只是好奇一件事。”
“你也是孕育过子嗣的,应该知晓胎大易难产,怎得还把肚子吃那么大,我不信你没有这个常识,管不住自己嘴。就算真如此,太医也该提醒,除非是有特殊原因,身体控制不住增长。”
阮情被说得心里杂乱,嗫嗫喏喏道:“赵贵妃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告诉你一个医理。”南缃姿态悠闲,“怀公主时没出现过胎大问题,说明你体质正常,至于孩子,虽说每个孩子不一样,但皇上和你都不是过胖体质,只要其孕期没有过度饮食,孩子也不会胎中过大。”
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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