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让我主动和他示好,我要真这么做了,那就是上了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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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盈刚刚沐浴完就见明王来了。
“为什么不管我怎么做都讨不了好,她都要百般挑刺!”明王满腹怨愤。
因为不爱,所以做什么都是错的,扶盈心里暗暗说道,不过面上还是故作懵懂,“可是出什么事了?”
明王将刚才发生的事说给扶盈听,“我们都猜错了,那幅翠竹图不是送给本王的。”
扶盈惭愧的笑了笑,“那是妾身猜错了。”
不过这也勾起了明王的疑虑,既不是送给他,那又是送给谁的?
看回身边女子,明王拉着她手,“还是你好,不管本王做错什么,总会给我改正的机会。”
扶盈笑笑不语,帮他按揉着额头舒缓。
明王待到很晚,见他没有离去的意思,扶盈好心提醒,“王爷,今日是初一,按规矩您是应该在正妃房里的,就算不去,也不能在妾身这儿,妾身送您回书房吧,以免王妃知道了不高兴。”
知道扶盈说的有道理,可明王心情实在不快,似有一种报复的宣泄,直道今晚他就留在这里。
该规劝的都劝了,明王执意如此,那就和自己无关了,扶盈不再开口。
第二天上午,明王陪着元锦书回母族拜节。
登上马车前,却意外看到送给妻子的那支白玉莲花簪竟戴在了婢女头上,明王心一沉。
一路上元锦书不吭声,见妻子如此,明王好心劝道:“平日就算了,今天是回你娘家,哪怕是为了让岳父岳母放心,我们也要做出个和睦夫妻的样子,我想你也不想让他们担心吧?”
元锦书声音清冷如冰,“自己做了不入流的事,还想让我为你兜着吗?”
明王眉心一皱,再想到婢女头上戴着的簪子,气不打一处来,“那支玉簪你赏赐给下人了?”
元锦书没有否认,只说那种情不深意不重的礼物她不稀得要。
明王更是恼火,哪怕转送他人,好歹也背着些自己呀,她就那么让婢女明晃晃地戴在头上,根本是故意的!
“你就这么作践我心意?”
元锦书冷嗤,“你又何尝不是。”
明王知晓她是指昨晚留宿扶盈房里一事,“你不留我,我还不能去其他人房里了?”
元锦书目光冰凉,平时就算了,昨天可是初一,哪怕不在正房也不该去其他女人房里,既然这男人有心羞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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