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做的。
我以前在技术科,老杨见我,都是客客气气的,一口一个雷工程师,雷科长。
结果现在成了副厂长,反而还不如当初。
天天被领导指着鼻子骂!
厂里机器出问题,骂我,说我们技术科没维护好。
厂里工人出问题,还是骂我,说我这个主管生产的副厂长没管理好。
特么的,
他什么时候,下放过让我管的权力了?”
小雷同志现在身份很尴尬,除了在玩具器械厂上,他说的话有一定的权威性外。
轧钢厂的管理,老杨情愿越级指挥,都不愿意分权给他。
关键这种破事就是如此,他背着个管理岗的副厂长头衔,厂里要是出了问题,问责第一个就是找他。
所以这段时间,小雷同志也低调起来了。
其实他也没高调过,现在还住在筒子楼里,并没有跟老李同志一样,搬进那种专家楼里去住。
上下班还是自行车,也就出外办事的时候,有需要才会让厂里安排小车。
“戴多大的帽子,就得受多少累。
你以为当领导都是那么容易的?
也挺好的,
老杨虽然骂归骂,但他骂过就算,从来没往上打小报告的事。”何雨柱安慰道。
“屁,那是我一直都是谨守本分,对他那边的事,我从来没插手过。
再说,他打小报告,领导只会说他不会管理,骂得还是他。
算了,你也不用安慰我。
我当时上去的时候,就有心理准备。
就像你说的,欲戴皇冠,必受其重。
我就当学习怎么管理了,反正我还年轻。
现在受这些,按我老师说的,对我不一定是坏事。”小雷同志一开始义愤填膺,后来却是越说越豁达。
这也是一种自我心理调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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