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事情与她有关,可是二房那不也有人照看她的身子吗?
“谭二夫人,您院儿里伺候的兰秀是我一手带起来的,我会的本领她也都会,这些年给不少夫人接过生,想必她也用了法子缓解您的不适了吧?”
谭情儿眸中的不悦之色一闪而过,兰秀姑姑只是穗嬷嬷带的女徒弟,虽说也是接生的能手,
可是徒弟到底是徒弟,还是比不上做师傅的手艺更好。
怎么,同样是王府儿媳,谢锦姩用的是经验老道的师傅,她就只配用徒弟,凭什么?
“兰秀姑姑是好没错,但是我总觉得,还是穗嬷嬷您的本事强些。都在一个家里,不费什么工夫的。”
谭情儿的视线掠过谢锦姩,内心颇感不满,自己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谢锦姩倒是出声啊,她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她不愿意?
穗嬷嬷又不是她的人,她不该不愿意。
谢锦姩忽地笑了,这哪是来借人的,分明是来抢人的,
谭情儿的身体不是没有其他嬷嬷照料,可是她偏偏就要自己身边的穗嬷嬷,还亲自登门来说,
这不是明摆的吗?
恐怕等穗嬷嬷一去,谭情儿就是今天不适,明天不爽利,长此以往,穗嬷嬷就成她身边近身服侍的了。
谢锦姩记得前世的谭情儿是知书达理的,怎么这辈子嫁给唐翀之之后,性格变成这个样子?
这有什么好抢的?
“小事而已,万事当以孩子为先,你谨慎也是应该。”
正当谭情儿以为谢锦姩答应的时候,谢锦姩却突然转了话锋:
“只是我可做不得穗嬷嬷的主,嬷嬷是婆母身边的老人了,我和郡王素日里都是以礼相待的份儿,哪敢使唤嬷嬷呢?
嫂子去跟婆母说就是了。不过你现在可别去,她们还没从宫里回来呢,去了也是扑空,等晚上再说吧。”
谢锦姩把这个难题推到庆王妃的身上去,穗嬷嬷是庆王妃的人去找庆王妃说去就是了。
庆王妃要是同意,谢锦姩也不会多说半个字。
只见谭情儿的表情一僵,说话支支吾吾的,
“这……”
她就是不敢去找王妃说,才来找的谢锦姩啊。
“嫂子还有别的事情吗?”谢锦姩这是要下逐客令了。
谭情儿脸色一变,勉强笑起,
“那好,弟妹说得也在理,等婆母来了,我就去跟婆母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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