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都是上了年纪的人,懒得搭理对方了。
“姩姐儿,王氏你就不要操心了,有我在呢,既然她意图搅出事端,那我也不会与她善罢甘休!”
谁知谢锦姩却神秘一笑,
“您就不必为她费心神了。”
……
回谢宅的路上,谢锦姩看着马车里堆着的几个箱子,思绪越飘越远。
高嫁?
母亲指望她高嫁,外祖父和外祖母也指望她高嫁,所有人都对她有指望。
身为二房嫡长女,她有她的责任。
可作为她自己呢?
谢锦姩单手托腮,望着车窗外如牛毛般的细细雨丝出神。
她前世嫁给唐翀之算是高嫁了,外人艳羡她飞上枝头变凤凰,可面子都是做给别人看的,日子好不好,只有自己知道。
八年啊,唐翀之整整灌了她八年的避子汤,避子汤大寒,时间长了毁人根基,她的身体越来越差。
想起前世在王府的时光,她不免又感到伤神。
所以她现在觉得嫁人最重要的是选个好人,那人原本就得是人品端正的君子,即使不爱你,也一定会敬你,给你正妻该有的体面,
就算是最差的情况,多年之后两两生厌,他依旧会有做人的底限。
而像唐翀之那样的禽兽小人,爱你的时候千好万好,不爱你的时候,卑劣的人品就一定会让他做出毫无底线的事来。
家世好挑,什么条件都摆在明面上了,可是人品不好辨别,因为人太会伪装。
“姑娘,您在想什么呢?”春柳在谢锦姩的眼前晃了晃手。
谢锦姩回神,“没什么。”
……
此时伯爵府。
“晚膳过后把老二叫来吧,我有事跟他说。”曹姨娘吩咐。
“是。”洪嬷嬷应声。
谢锦姩走的时候留了话,换子一事可以跟二舅说,大家先通个气儿。二舅娘就算了,家中丑事不好让舅娘知道。
“姨娘,先前三房的丫头闹着想要您的这套头面,余氏也不拦着,您现在给了姩姐儿,三房那些怕是不会安生。”
洪嬷嬷嘴里的三房丫头就是慕容静姝,她瞧不上庶出,却能瞧上庶出手里的东西。
“三房又不是我生的,缺什么找她亲祖母要去,与我何干?”
曹姨娘的语气不善,慕容静姝那丫头被余氏惯得嚣张跋扈,想要什么张口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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