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并购买到‘狗奴’的,都不是一般人。祁译洲才十四岁,凭他自己的本事不可能了解到。”
“嗯,”黎萋萋点头表示认同,”安吉尔夫人是祁译洲的妈妈,我相信她绝不会主动给祁译洲培养这种变态的爱好。
所以祁译洲手里的狗奴一定是有人刻意为之送给他的,等安吉尔夫人知道祁译洲迷恋上狗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刻意为之……”祁枭野眉心略蹙,思索了下,“我小的时候,也收到过一只狗奴。”
“啊?”正在思索的黎萋萋一愣。
祁枭野沉声解释:“这只狗奴,就是阿泰,送到祁家的时候才四岁,和我一样大,龇着牙到处咬人,被打得很惨。”
黎萋萋难以置信地张着嘴巴半晌才合上,脑海里原本还混乱的思绪逐渐变得明晰起来,她迟疑着开口推测。
“你喜欢阿泰,但你抗拒狗奴,你把阿泰当朋友,和他同吃同住,还教他人类的言语和规矩,直到把他引回正轨。”
“呵,”祁枭野轻笑,徐徐狭起了眼眸,“说的这么肯定,就像亲眼见到了一样。”
“没见过,但我懂,”黎萋萋微垂了眼睫,“以前串串还活着的时候,我总希望它不是一只狗,而是我的朋友,唯一的朋友,可以陪我谈天说地。真喜欢就是如此,更何况,阿泰本身就是人。”
“说对了一半。”
祁枭野故意逗弄她,俯身贴近黎萋萋耳畔,呼吸也重了些。
“哪……哪没说对?”黎萋萋下意识地想要起身离开男人迫近的胸膛,被祁枭野滚烫的呼吸灼得声音都颤了些。
祁枭野抱她更紧,吻上她的耳垂。
“我对阿泰仅仅只是欣赏,没有喜欢,现在这样……才叫喜欢。”
“我,是我用错词了,”黎萋萋有些慌乱地躲了躲,“谈正事呢!你怎么又往那种事上扯?”
“造小人也是正事,”祁枭野跟个无赖似的垂着深谙的眸色望她,右手覆上她的小腹,“这里这么久都没动静,道阻且长,我还得继续努力。”
祁枭野不知疲倦,可黎萋萋却怕得不行,加之两人太久没见,小别胜新婚,她真怕自己被祁枭野钉死在床上,开始想尽办法地拖延时间。
“祁哥哥,阿泰是谁送给你的。”
祁枭野没有隐瞒,“我爸送的,我四岁的生日礼物。”
“那后来呢?”黎萋萋立刻接上话茬,“后来他还送过狗奴给你吗?”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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