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的情绪:“莺儿,这毒,你是如何识别出来的?”
我坦诚相对,缓缓讲述了一段往事,当年我如何不慎险些丧命于这奇痒粉之毒,全赖贴身侍女的机敏,方能死里逃生。
我描述了中毒之鼠在痛苦中挣扎,绝望至极竟自残皮肉的恐怖情景,那画面至今回想起来仍令人心悸。
长宁公主听后,脸色越发苍白,声音细微颤抖:“那……后来,你的侍女怎么样了?”
我的眼神轻轻一转,仿佛此时此刻才意识到一直陪在身边的魏映蓉不在这里,我语气淡然地说:“她不仅仅是侍女,实则是我家的一位远房亲戚。”
皇后秀眉微挑,目光不经意地掠过站在一旁,显得有些紧张的萧念云:“既是亲戚,又怎会装扮成侍女的模样?难道她是萧家的女儿?本宫怎的从未听闻萧家有这样一号人物?”
萧念云脸上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慌乱,连忙跪倒在地,压低声音:“请娘娘恕罪,臣妾确实没有欺瞒之心,皆因家中侯爷再三恳求,让小女陪伴我入宫增长见识。宫廷之内人多手杂,我们一时疏忽,未曾察觉她何时走失了。”
京城之内,无人不知萧念云对魏栩情深一片,甚至为了这段感情不惜与萧家决裂。
魏栩带回家的神秘女子以及两个孩子,外界猜测纷纷,传言四起,说是魏栩在外的私生子,连皇上也因此事责怪了魏栩。
皇后见两人言语躲闪,心中已然明白那位所谓侍女的真实身份,面色一沉,语气不容置疑地下达命令:“速去,将那位举止失仪的找回宫来。”
不久之后,宫人在太液池边发现了浑身湿漉漉的魏映蓉,她正紧紧依靠在一个脸色苍白、全身不住颤抖的男子怀中,那人正是赵王,而他的手中,握着一条并不属于他的腰带,这一切显得异常诡异。
察觉到众人接近,魏映蓉慌忙推开赵王,自己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与愧疚:“全是奴婢的错,惊扰了赵王殿下,还请皇后娘娘大发慈悲,宽恕奴婢的冒失。”
赵王从思绪中猛然惊醒,眼眸温柔地凝视着那几乎站立不稳的魏映蓉,心中涌动的不仅是深切的疼爱,更有难以言喻的歉疚,仿佛每一寸空气都充满了他对这位勇敢女子的敬意:“母后,这是儿臣的疏忽,与他人无关。魏姑娘舍身忘我,只为搭救儿臣一命!儿臣甘愿承受一切责罚,但求母后莫要迁怒无辜。”
皇后眉宇间凝聚着忧虑,紧闭的双唇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她迫切地需要了解事情的全貌,目光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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