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未曾料到,这一切竟使自己陷入了更加不利的境地。
胡老太太见状,趁势放大悲声,哭得撕心裂肺。
“我的志儿啊,你夜夜入梦,告诉我……告诉我,是那个恶毒的女人害了你。”
人群逐渐包围过来,有的挽起袖子,有的搓着手,似乎要为胡老太太主持公道。
韩悦悦惊恐万分,连连摆手,声音颤抖:“不,不是我!你们别信她的,胡德文的事真的和我没关系。”
魏知莺见状,示意魏安将韩悦悦带离,自己则轻轻打了个哈欠:“韩姑姑说姨丈之死与你无关,但莺儿好奇,姨丈去世那晚,你究竟在何处?后事是由你亲手操办的吗?若是你经手,怎会察觉不到剧毒?就算毒物不易察觉,那些伤痕总该留意到吧。韩姑姑若是一再否认,怕不是担心要为此付出代价吧?”
这一连串质问如锋利的剑,深深刺入韩悦悦心头。
她藏了太多的秘密,此时竟连一句辩驳都说不出。
见场面愈演愈烈,萧念云走到胡老太太身边,低声细语。
胡老太太闻言,微微行礼,回应道:“一切遵照夫人指示。”
随即,萧念云转向都尉,耳语片刻,都尉恭敬退后,拱手道:“大人所言极是。”
一场风暴,似乎正在侯府门前悄悄酝酿……
魏栩尽力伸展着脖颈,试图捕捉到空气中每一丝细碎的声音,而韩悦悦则小心翼翼地侧着头,耳朵微倾,两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对未知的好奇,迫切地想知道萧念云究竟低语了什么秘密。
当都尉那庄重的身影缓缓转过来,韩悦悦仿佛被无形的惊惧所触动,身体一僵,本能地躲到了魏栩坚实的背影之后。
紧接着,都尉那坚定而又不容置疑的声音穿透雨幕,响彻四周:“人命关天,韩夫人,请务必随本官前往都尉府一行。”
韩悦悦听到这句宣告,犹如被雷击中,整个人颤抖不已,她用力摇晃着脑袋,指尖几乎嵌入了魏栩衣衫的纤维之中,声嘶力竭地恳求:“淮哥,悦悦没有做过,我真的不想踏入都尉府半步。”
此时的魏栩,内心翻涌如潮,情感与理智在胸腔内激战。
他多么想无条件地信赖韩悦悦那份清澈的眼神,可理性的一隅却冷酷地提醒他,那些摆在眼前的铁证,让韩悦悦难以脱身。
魏栩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萧念云身上,那双眼睛里满载着期盼,渴望能从这位智慧的朋友那里得到一丝丝指引。
萧念云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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