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西岭好好调查一番。”
魏栩闻此,心头猛然一紧,急忙握住萧念云的手,急切地解释起来,仿佛想要借此减轻自己内心的不安:“映蓉身上流淌着胡家的血液,是悦悦恳求我,我这才同意让孩子冠以我的魏姓。至于宴舟,他原本有自己的生父,后来过继到魏家才改的姓,这里面的情况特殊,一时难以说清,晚上我会详尽告诉你,云娘。”
萧念云轻轻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掩了眸中一闪而过的讽刺,她语气温柔而坚定:“云娘信你,侯爷。”
这一连串的辩白,仿佛一根根针,刺进了韩悦悦敏感而脆弱的心。
所谓的胡家骨血,那借来的姓氏,连宴舟都被迫成了没有名分的私生子,这一切如同重石压在她的心头,让她感到无比憋屈与痛楚。
凭什么萧念云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魏栩身旁,享受尊荣与敬仰,而她和她的孩子却如同暗夜中的小鼠,躲在西岭的角落里,到了京城更需处处小心,时刻提防,忍受着无尽的指指点点与嘲讽?
此时此刻,都尉的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人心,而萧念云不经意间提及的胡德文那鲜为人知的秘密,正是这一切纷争与误解的源头,也是胡老太太不顾一切,携棺进京的原因所在。
那封信件仿佛承载着重若千斤的秘密,缓缓落在她苍老却依然有力的手中,字迹刚劲有力,直指其子胡德文的早逝并非自然天命,而是枕边人——儿媳韩悦悦一手策划的悲剧。
疑惑与信任交织,迫使胡老太太做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决定:掘墓验尸,以证真伪。
随着墓穴在月光下缓缓开启,沉寂多年的秘密逐渐浮出水面。
棺木中,胡德文的遗体并未如常理般化作尘土,反而保存完好,面容清晰,宛如生前。
这一幕,正如匿名信中的描述,让人毛骨悚然,又不得不信。
决心揭开这层迷雾,胡老太太不顾年迈,星夜启程,调集人马,护送儿子的棺柩前往京城。
于是,侯府前的这场喧闹与质疑,如同戏剧开场,震撼了整个京城。
她所追求的,仅是那赤裸裸、不容置疑的事实,而非对两个幼童身世无尽的揣测。
正当人群议论纷纷,魏知莺款步上前,衣袂轻飘,来到棺木旁,目光锐利如鹰,细细审视后轻声道:“若要洞悉真相,何不公开展示检验?此棺此尸,皆有悖常理,或许其中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冤屈,亟待澄清。”
棺木之上,朱砂绘制的纹路虽因时光侵蚀而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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