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烦躁地摇摇头,依旧半跪在地努力谛听,忽然面露喜色,说:“诶?老子不会这么幸运吧?康斯坦丁也闯进了甬道里,这下咱们都得救了。”
“那你赶紧用返金线为其引路啊,救人如救火。这老娘们痛恨咱俩,死也不愿接受脑波,全被她疯狂屏蔽了。”天竺菊气得沸腾,一低头瞧见几近赤裸的我们,惊恐道:“完了完了,如果被她看见现在这幅光景,又会恶意想偏,越发变得怒不可遏,非要杀掉咱俩泄愤。”
“这却如何是好?康斯坦丁本就疑心病重,她发起疯来没人制止得了!”布雷德利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终于开始慌乱,问:“或者你们有什么办法阻挡她摸进来?”
就在乱作一团时,耳畔传来一声沉闷撕爆,似乎远处的墙缝塌方了。药店老板浑身一凛,说只恐怕大长老现在也不安全,她除了正找男子外自己也在逃命,所以炸毁了通路,以期将追击她的人堵在外界。说时迟那时快,不久传来清晰的淌水声,看来老娘们找对路了。
“我瞧见四眼背包里除了口香糖外,似乎还揣着运动衫,赶紧掏啊,先将自己胴体遮起来。康斯坦丁若真敢行凶,我就以死相逼,绝不让她祸害你俩!”布雷德利两目一闭,腿窝不由自主发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坑前,默默等待着狂风骤雨袭来。
不久之后,趟水的脚步消失,传来砂石滚动的嘈杂,跟着传来阵阵磨牙声,在这座空旷的屋里回荡着。马洛怎能另外揣着衣服呢?所谓的运动衫不过是他擤鼻涕的手帕。我捏了捏天竺菊的手指,头脑变得冷静,悄然拔出了安贡灰。大长老虽暴烈,但我也不是一只花瓶,而是久经沙场的弥利耶。若她想取我性命,得全凭实力来夺。
“只要她敢轻举妄动,咱们先这般,然后那般。哼,即便被杀我也要让她掉层皮。”我正与紫发妞商讨着战略,耳旁杂音戛然而止,细碎的泥粒开始浮动,一个奇形怪状,生着鹿角的大脑袋蹿出了地面!来者哪是什么大长老?分明就是灾星人头马,杀千刀的稻草男孩!男子只望了它一眼,吓得双眼泛白,软塌塌就地滚倒,装起死来。
“妈的,我早知药店老板不靠谱,但出错到这等地步,实在是受够了!既然是宿命,那就拼死一搏吧。”我心虚至极,冲着它爆喝为自己壮胆。稻草堪称近距格斗的专家,能用匕首当武器的,神经反应远超常人,我们哪怕再苦练十年,也不会是他对手。
人头马呆站原地,鹿角怪头机械般抽动着,似乎被眼前两具炙热肉体,招引得回不过神来。我方才记起,这家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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